“我自己來吧,每次都讓你來會被師兄瞧不起。”易成說,並努力適應著穴裏的不舒服。“再說師兄也不是真的喜歡我。”

“嗬。”長河又多鑽進一根手指。

易成大叫:“操!疼死了!”

“疼一次才記得住。”長河說。

“…………”易成想,為了人身安全,自己還是別再提師兄好了。

可易成不想提,長河就越要提。他一邊痛著易成的屁股,一邊輕快地問道:“小魂不會對你這麼溫柔。”

易成的後/穴被搔得又紅又腫,反問道:“你跟他做過?不然怎麼知道?”

“如果我說是呢。”

“…………”易成突然有點不爽了。

“傻子。”長河有點高興,輕輕地咬了一口易成的嘴角。

“不做了。”易成道。

“我跟小魂隻是朋友,我什麼都沒對他做過。”

“我還寧願你做過。”易成嘟嚷:“你可別弄得太痛,我怎麼覺得這麼不舒服?”

長河微愣,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你當我是生手?”

易成白眼一翻:“不是嗎?搞不好連師兄都比你熟練。”

“一、百、傻、媽。”

“唉別這麼叫我!都被你叫軟了!”

長河隻好咬牙切齒地加快手指的速度,還另外倒了更多的潤滑液,把整張床都弄得到處都是草莓味。

這潤滑劑是草莓口味的,也不知道易成是憑著什麼樣的心思選了這個味道。

終於,易成的菊花在長河的努力下,能夠塞進三根指頭,還能夠讓黏液在裏頭發出啪答啪答的聲音。長河把易成放到床上,抬高他的大腿。

兩人臉對著臉,長河能看見易成的窘迫,易成也能看見長河的心癢難耐。

“進去了。”長河問。

易成豁出去地點頭,緊閉雙眼等著自己後麵的貞操被破。

即使做足了潤滑,長河還是必須費些勁才將自己的棒棒桶入窄穴。

插/進去的東西太大、被插的空間又太小,兩者因為插入的動作而產生大量的磨擦,把易成疼得臉也皺成了菊花。

這麼痛,為什麼還一堆人這麼愛肛/交?易成想。但身為男人,他還是不能免俗地期待起痛苦之後更高深的快樂。

“動了。”長河又問。

易成被塞得整個都火了,怒道:“操!你能不能別什麼都要問!”

長河抹掉額上的汗:“這可是你說的。”

說完,長河加劇了腰上的動作,重重一頂,把易成的屁股頂上了半寸。

“啊啊!”易成大喊,一半是在喊疼、另一半則是在喊自己欠操,居然就把屁股賣了。

但長河可不管他怎麼叫,什麼技巧都顧不上,一股腦地就往前戳,把易成撞得又麻又痛。

可是大概是先前的擴張做得好,這又麻又痛呢,在經過幾分鍾的撞擊後,慢慢生出一絲癢。此時的長河也終於撞對了地方,找到了易成身體裏頭的敏感帶,或輕或重地搔著傳說中的G點,終於讓易成享受到了被上的快感。

“就那!”易成變了腔調嚷嚷著:“唉你大力點!你到底會不會呀!”

“你這小子。”長河很無奈,決定先把易成的嘴堵起來。

在做/愛過成中接吻太過浪漫,易成一時間被吻給弄暈了腦子,隻能抓緊長河的背,任由長河在他身體裏搗騰。

在被做到高/潮的那瞬間,易成恍惚間聽見長河對自己說:“我怎麼就這麼喜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