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淩坐在床邊上,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他皺著眉頭,試圖能撫平他的惆悵。但是她的手指一觸碰,莫浩騰就轉了一個身,夏淩的手騰空在半空中,自己不由得冷笑起來自己起來。
她突然之間就這麼多情了?對於他,這個時候了,她怎麼還企圖她能撫平他的憂傷,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冷漠,野蠻霸道,這樣的男人,哪裏有需要她來撫平的?她不過是他一直以來長期占有的附屬品而已。
他愛她嗎?恐怕他連愛是什麼都不曾懂過,否則他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把她召喚回來,纏綿一番,她拒絕過,可是他卻強製性的把她拖進房間,現在身上的青紅紫白的淤痕就是他暴力過後罪惡的證據。
夜越深,心卻更明了。
點燃手中Davidoff香煙,她極少抽煙,可是這個是她卻很想抽煙,每次做·愛完後,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很幸福,相反,隻會覺得無邊的孤寂和落寞,在煙霧中飄渺,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她要擺脫,從此以後在也不過這樣的生活。這麼多年來,把他不動聲色的打垮,成為了她生存的目的。
莫浩騰被一陣陣的煙味熏醒,睜開雙眼,一抹落寞的身影站在房間外麵的陽台上,孤寂、漠然,她穿著粉紅色睡衣,夜色中亭亭玉立,煙霧繚繞在她的身邊,說不出的惆悵和飄渺。他的心中泛起一種難以言說的憐惜,愧疚。
“淩,在給我一點點時間,我會好好愛你。”莫浩騰從後麵環抱著夏淩,頭深深的埋在她的頸窩,好聽的男中音沉聲道,他想給她全世界最富裕的愛。
夏淩一驚,她沒有想到他會起來,今天的莫浩騰太不正常了,或許是因為他覺得對不起她,所以才給她一種溫柔纏綿的錯覺。
夏淩向前走了一步,解開抱著她的手,轉身站在他的對麵,指尖的煙頭忽明忽暗,夏淩心中閃過各種味道,諷刺占了上頭,她抬起頭,臉龐在黑夜中更顯清瘦,完美的輪廓上,不由得讓莫浩騰心中一陣悸動,不料,夏淩卻笑得清涼,唇角有掩飾不住的譏誚,“莫浩騰,在你說好好愛我的時候,你懂愛嗎?”
莫浩騰一怔略差異,夏淩如此不動聲色的把逃離了他的懷抱,還質疑他,原本柔情的雙眸瞬間陰騭起來,在夜色中有說不出的恐怖。
夜,更加的沉寂!
換做從前,夏淩肯定不會問這樣的問題,這無異於自找沒趣,自找恥辱。質疑莫浩騰對愛的理解以及愛的能力,那簡直就是自找死路。她內心抵觸他,可是她一直溫順得如同一隻貓咪,即便狠得牙癢癢,她也是在自己的內心抓狂。
而今天,她卻忍不住的想刺激他,想挑釁他。像莫浩騰這種無情、冷漠的男人,他配說愛嗎?他懂愛嗎?
夏淩雙眸聚焦,她知道她幾乎把他難得有的好脾氣消磨的一幹二淨,莫浩騰的眸光越來越陰沉,渾身散發的氣場讓夏淩透不過氣來,有一種老虎屁股上拔毛的感覺。還好,並沒有出現夏淩想象中危險的氣氛,他隻是漠然的冷哼一聲,不屑的反問,“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