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亦也跟剛才的簫靜竹一般,摟著簫天歌忍不住放肆親了一通,可留下不少口水在她的臉上。
平時沉穩、淡定的皇貴君慕容亦在簫天歌麵前,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但不冷清不沉穩了,相反還變得有些過於熱情。
簫天歌忍受不住,臉唰的一下就變得通紅,伸手有意的將慕容亦推開,可奈何她手上的力量委實過小,任憑她怎麼推,都不能將緊緊摟住她的慕容亦推開,幾次過後,便也隻得作罷。
簫天歌在心中不禁唏噓不已,不是她好色,而這實在是過於親密與曖昧。她一個擁有二十五歲心智年輕女人,被一個長得清冷俊美,年紀同樣在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這般親密無間,又親又啃的連番轟炸下,仍舊氣定神閑,毫無反應的話,那一定是有問題的。
慕容亦是她的父君不假,可是卻不是她這具靈魂的父親,隻是這具十歲孩童軀體的父親而已。
她頂著通紅的小臉蛋兒,在慕容亦的懷中亂蹭,心中不忘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句警示名言念了不下十遍。
心跳卻仍然以每分鍾180下的速度急速的跳動著,而與此同時臉上熱的也似能夠將一個雞蛋直接煎熟透。
“亦,你看你,把歌兒寵得,都有些讓朕吃醋了!”簫靜竹雖然看似有些怪罪的意思,但眼角眉梢卻是掩飾不住的寵溺。
慕容亦幹脆一把抱起簫天歌,隨後坐回一旁的椅子上,讓簫天歌幹脆坐在她的大腿上。
雙手仍舊緊緊的將她抱住,生怕一鬆手,簫天歌就會因此消失般,可讓簫天歌渾身都十分不自在,真想就這麼給昏死過去。
慕容亦膚色偏白,肌膚光滑細膩,可謂是讓女人見了便色心大起的美男子。在外人眼中,慕容亦是一位清冷、俊美的美男子。
當然,這美男子也是當今女帝陛下,最得寵的夫侍。
然,在簫天歌眼中,她這位父君可謂是仗著自己長了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麵孔,故經常對她進行各種性、騷擾。
輕則摟摟抱抱,重則又親又啃,完全不把她當成一個女人看待,或者說,不把她當成是個人看待,簡直就是他的一件寵物般。
每每慕容亦這般對她時,她便強忍著某些蹭蹭而上的因子,裝作一臉的淡定,實則是一顆心早已經跳到了嗓子眼,隻差奪口而出。
慕容亦勾唇,低沉而溫潤的嗓音便從他薄薄的粉色唇中吐出來:
“皇上,臣伺會這般對歌兒,隻因歌兒與皇上實在是長得太過相像,所以…”
簫天歌輕聲哼了一聲,心思著你就吹吧,明明和你長得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怎麼可能還長得像簫靜竹,你真以為你們恩愛,就有夫妻相啊!
“歌兒為朕所生,自然與朕相像,但是朕認為,她與你更為相像!”說罷眼冒精光,完全將懷中的簫天歌視若無物,兩人就那麼堂而皇之的眉目傳情。
活在這樣的父母陰影之下,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難怪那簫天賜長了一顆色女之心,怕是遺傳了她的母皇這風流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