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朝著眾人道:“昨夜得罪了我家夫君,今日一早正與我鬧別扭呢,讓大夥看了笑話,真是不好意思了!”
人群裏又是一群哄笑聲響起,除了剛才那三位女人之外,其餘人都笑得十分歡快,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人群也漸漸散開。
當人群散開之後,簫天歌剛才還笑得一臉歡快的笑意頓時消失不見,一雙眼睛,就像一根利劍,直直射向楚雲軒。
楚雲軒被她這麼強烈的目光注視著不免心中也頗為忐忑,正欲開口說些什麼,簫天歌卻開口了。
“你可知道你這樣突然失蹤,我有多著急麼?”
楚雲軒原本還覺得有些尷尬,見簫天歌翻臉比翻書還快,剛還有些愧疚的,這會子也都消失的煙消雲散了。
揚著頭,硬著脖子,不由反駁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如今也長大了,自然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雖然殿下你將我當做是兄弟,可畢竟咱們並沒有血緣關係,你說...”
話還未待全部說完,簫天歌的唇便覆蓋了上去,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啄了一口之後,笑盈盈的瞅著楚雲軒。
眼中流光溢彩,情意綿綿,似笑非笑道:
“有兄弟兩這樣的麼?還是這樣?”說罷,又在楚雲軒的臉上輕輕啄了一口,楚雲軒瞪大雙眼的同時,臉再次不爭氣的紅得透徹。
“你...”然而手卻被簫天歌緊緊的一把握住。
“就你這脾氣,你這身子骨,誰娶了你誰倒黴,哎,我反正已經倒黴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多那麼幾十年,所以啊,今後你就繼續在我身邊禍害我吧!”
別看簫天歌是在損楚雲軒,其實字裏行間卻是表露出自己對楚雲軒的深深情意,雖然這種情意還不至於是愛,但是就在剛才,聽到那些婦人在議論,要將楚雲軒許配給自己的女兒時,那種無名的怒火蹭蹭的就湧了上來,她知道那一定不是因為擔心楚雲軒,而是一種嫉妒。
她的男人,何時輪到別人去品頭論足?又何時能夠讓人隨意瓜分了?除了她之外,誰人敢如此?
而同時她也明白,對於楚雲軒的感情也早非一朝一夕,隻是因為當時在身邊,所以才不去多加想象,認為那不過是一種姐弟情意,然當事情發展到今時今日,似乎一切都變得通透了,也明白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楚雲軒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後頗為使性子的說道:
“我行情好著呢,誰說非得在你身邊啊,你剛也聽見了,都巴巴的要來和我說親,這說明什麼來著,這說明我即便沒了你一樣過得滋潤。”
“嘿!你小子真是蹬鼻子上臉了啊!剛才那女人可是要納你回去做小的,知道小的是什麼意思麼?就是端茶倒水,洗衣做飯,完了晚上還要當鐵牛的人,你很樂意做人家的小麼?你狠樂意和一個比你媽還要老的女人上床麼?你要是願意那好啊,我就成全你,把你許配給她,還順便送你些嫁妝,讓你風風光光嫁過去如何?”
楚雲軒一張臉瞬間變換各種顏色,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頓時怒火四射,完全沒有從前那麼淡定自若的簫天歌,心裏萌生出一個想法,這個潑婦還是他心中的那個清冷、孤傲的殿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