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有沒有想過,嫡母他們,根本不會追究此事?”秦梓悅勾唇一笑,擺弄著手裏那裝著解藥的瓶子。
“怎麼可能?她中的可是蠱毒!”秦梓芳根本就不明白秦梓悅的意思。
“姐姐想,這種事情,她們肯定不會管的,因為三姐出身卑微,再加上那些人心狠手辣,怎麼會管呢?”秦梓悅極為了解桃雨閣那幾位,她們隻為自己的利益著想,和她自己沒什麼區別。
“那,那,萬一不是你所說的那樣呢?”秦梓芳疑惑,她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那就讓你陷害那個婢女”秦梓悅堅定道,她對這些小事還是很有把握的。
“那,若是還沒……”
“那就把這一切交給我,由我來處理!”秦梓悅大吼一身,氣勢不可一世。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秦梓悅突然發覺,這件事有利用價值,秦梓悅怎麼可能輕易錯過呢?
“妹妹請講,若我能做到,一定幫妹妹。”秦梓芳認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秦梓悅先幫自己,保住性命,而條件什麼的,先答應即可。
“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你便做,包括顯出自己的生命!”秦梓悅需要這種提她擋箭的人。
“好,我答應你!”
“那咱們先走吧,不然他們該等急了。”秦梓悅知道,就憑上官紅的腦子,看她們這麼久還沒回來,一定會懷疑她們暗中勾結。
“嗯,再不回去,就耽誤秦梓潼的治療時間了。”這可是秦梓芳第一次關心秦梓潼,若不是和她自己有些關聯,秦梓芳那種人,何時會想著別人。
秦梓潼的房間。
秦梓悅一甩紗衣,優雅的坐在那精細的木椅上,用那白潤的纖纖細指,慢慢拿出在解藥瓶子上的木塞,並微微抬起秦梓潼的下巴,將那一粒一粒的解藥倒入秦梓潼的櫻桃小口裏。
“嫡母,三姐吃了這蠱毒的解藥,已暫無大礙。”秦梓悅冷冰冰的,話語極為生疏。
“梓悅,你何必叫我叫的此般生硬,老爺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以後叫我母親即可。”上官紅到是比以前憔悴多了,或許是因為前幾日的禁足,讓她也受了不少苦。
“母親,悅兒一定聽母親的話。”秦梓悅笑笑,其實那句母親是秦梓悅違背著良心說出來的話,自己根本就不想叫這個殺母仇人一聲母親,在她的心裏,她隻有一位母親,那就是是她的生母。
“可是苦了梓潼這孩子了,竟被人下了蠱,若是現在有人承認,我可以饒他不死!”上官紅用手扶著下巴,在外人看起來倒是很悠閑。
她秦梓悅失算了。
“母親,梓悅有罪,此事是我身邊的奴婢落櫻做的!”秦梓悅跪在地上,她也沒有辦法,既然答應了秦梓芳,她就要做到。
“這,我還沒有調查呢,還是讓梓睦身邊的桂月去調查吧,萬一你要是說謊,豈不是沒有為梓潼討回一份公道?”上官紅明了,這件事,是她奪回國相府處理事物的唯一機會。
“桂月這就去。”
“母親請隨意調查。”秦梓悅好像很有把握的樣子,是的,她沒有勝算的事,是絕對不會做的。
一個時辰後。
“夫人,桂月的確在亂葬崗找到了侍女落櫻的屍體,但,她以前住的屋子裏,沒有蠱,更沒有蠱毒的解藥!”桂月堅定的說道,隨後,一群侍衛抬著落櫻的屍體,緩緩走上來。
不可能!
落櫻居住的地方明明是以前放藥爐的地方,落櫻是得了疾病而死去,所以她的屋子基本沒人去,就有很多藥物都沒拿出來,昨天她還去看過呢!怎會在一夜之間消失不見!必定是上官紅想害自己,便把落櫻房中的藥物處理掉了!
“來人,把秦梓悅給我帶下去,亂棍打死!”上官紅知道,自己的計謀成功了。
“等等,我們還有一處未查呢!母親。”秦梓悅上前一步,將落櫻屍體上的白粗布扯掉。
秦梓悅在落櫻身上取出兩個墨綠色的瓷瓶。
“一瓶是解藥,一瓶是蠱,母親你若不信,可以派人查查。”果然,他們都鬥不過秦梓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