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個身影跟隨著夜香馬車身後的女人來到宮門處。沒有上前,他隻是高高的站在玄殿頂上,一臉饒有興趣的盯著那肥胖的女人。
眨眼間,玄殿頂上突然多出了兩道身影。
“皇兄,怎麼會是你?”看清玄殿頂上的人,夏侯博軒一臉驚愕的問道。
“怎麼不會是我?倒是你們大晚上的怎麼會在這兒?”輕瞄了眼兩人,夏侯夜修淡然的反問道。說完,目光又落在了那身材肥胖的女人身上。
夏侯博軒無奈的歎了口氣。“還能為了什麼,還不是擔心你為若水月解毒之事!我和二皇兄睡不著就出來逛逛。無意間發現玄殿頂上有人,這不,上來看看!隻是皇兄,你不是在給若水月解毒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那兒!”沒有多說,夏侯夜修隻是盯著宮門前的若水月應了聲。
看著偷偷躲在夜香車後的若水月,夏侯博軒是大吃一驚。“若水月?她醒了?這麼說皇兄還真和她。。。看樣子皇兄還是比我厲害啊!要是換了我,要我和她。。。”
夏侯博軒的話還未說完,夏侯夜修就猛的轉過頭,目光冷冽的盯著他。
見狀,夏侯博軒識相的立馬閉上了自己的嘴。
複雜的看了眼夏侯夜修,夏侯雲傑的視線又落在了若水月的身上。 “隻是這麼晚了,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冷哼一聲,夏侯夜修沒好氣的說。“還能做什麼,這不,她是千方百計的想出宮那!”
“厄?皇兄你不是已冊封她為月妃了嗎?她怎麼還想要出宮那?難道她不知道你封妃之事嗎?”夏侯博軒不解的看著夏侯夜修。
一說到此事夏侯夜修心裏就來氣,這該死的女人,不但說不稀罕做他的女人,居然還如對待男妓般,將太後賞賜她的鳳翎步搖做報酬給他。他是誰?他可是南拓國的皇帝啊!這不知好歹的蠢女人。。。當然,這種事,他怎麼告訴這兩個家夥。
見夏侯夜修沒回答,夏侯博軒不識像的又問了次。“怎麼了皇兄?難道她還不知道你已經冊封她為月妃了嗎?還是說她根本就不。。。”話還未說完,一道淩厲的視線定格在他的臉上,轉過頭看著夏侯夜修,隻見他神色淡然,雙眼無害,淡瞅了他眼,隨後又將視線落在了若水月的身上。
緊閉上嘴,夏侯博軒怔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剛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得罪了夏侯夜修,畢竟剛那種被淩遲的感覺不像作假。
宮門前,若水月將自己肥胖的身子小心翼翼的藏在木桶後,等待著侍衛對太監的詢問。
“裏麵是什麼?”侍衛指著夜香桶質問道。
“回侍衛大哥的話,裏麵都是夜香,用不用檢查?要檢查,奴才這就為幾位大哥開蓋。”說著小太監做出一副欲揭蓋的樣子。
小太監手還沒碰到夜香桶蓋,侍衛便急忙捂著鼻子,不耐煩道。“行了,行了,趕緊走吧!”
“是。。。”應了聲,小太監趕著馬車就朝前走去。
見狀,若水月趴在夜香桶上,急忙跟了上去。雖然她也知道,她現在就是掩耳盜鈴,可事到如今她也沒法了,也隻能期望這些侍衛能看在她的姑媽是太後的份上,裝作什麼也沒看見,就這麼放她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