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的話讓若水月心中是感慨萬分。走到這一步,她已不能說太後這一生所做究竟是錯還是對!畢竟在這樣深宮中,又有那個女人為了謀生謀情不機關算盡的。隻是不得不說,這樣的結果,對太後來說的確是殘忍了些。畢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夏侯夜修啊!
“那,這一切夏侯夜修都是有參與了?”雖然答案已是肯定,但若水月還是不禁開口問道。
嘴角閃過一抹苦澀。“若他沒參與,就憑倪諾兒那個賤、人,她哪兒來的這個本事。罷了!月兒,一切都已成定局,你還是趕緊逃吧!在哀家的床下,有個密道,直通城外。機關就是床下那兩塊凸起的灰石。你隻需要同時已相反的方向轉動兩石三次,密道就會開啟。記住了,走了以後就不要在回來了!”
“不行,要走我們一家人一起走!”看著太後,若水月堅定的說。
淡淡的笑了笑,太後搖搖頭。“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的。過了午時,我們若家就隻剩你了!”
“什麼?”太後的話,讓若水月的心猛的提到了喉嚨。
“哀家,早已身中劇毒,之所以能撐到現在,就是為了能見你最後一麵,告訴你這條密道。而我們將軍府一百來口人,在今日午時,將會被滿門抄斬!所以,月兒,在,在他們還未來得及加害你之前,快,快逃吧!”撐到最後一個字說完,太後的手才重重的落下。
“姑,姑媽。。。”強忍的淚水,在這一刻,終於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然,隻是片刻,若水月就猛的從悲傷中回過神來。迅速鑽到床下,開啟密室就急忙朝出口奔去。
昏暗,潮濕的密道中,若水月在跌跌撞撞中不知跑了多久,才終於跑出了密道。
洞外,明亮的光線不但沒給若水月帶來絲毫的溫暖,反而讓她是更加焦急。
青色的衣裙上,臉上,到處沾滿了青苔,泥漿。不顧上這些,若水月隻是拚命的忘城裏奔去。
午門, 城樓上站滿了數百名弓箭手,手中的弓箭蓄勢待發的對準著樓下。城牆下,方台四周圍滿了數千位帶刀侍衛。方台上,百名囚犯整齊的跪著,他們身後全綁著寫有紅色斬字的木牌。其中最前麵的年老囚犯,兩眼空洞的盯著眼方,他身上的白色囚衣此時已被血染成了紅色,傷痕更是慘不忍睹。
夏侯夜修和一個長相美妙的女人坐在監斬台上。他英俊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那如幽穀般迷人的雙眸釋放著殘忍的信息,殺無赦。他身邊的女人則一臉笑,美麗的眸孔中更是寫滿了期盼和迫不及待。
趕到午門,看著眼前的畫麵,若水月一時間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時圍觀的百姓紛紛議論起來。
“奇怪,若將軍這不是打了勝仗嗎?為何會突然滿門抄斬?還皇上親自監斬!”
“聽說之所以打了勝仗,那是因為若將軍勾結外敵,這場仗就是他們計謀做的假象!為的是等時機成熟後,一口氣奪下我們南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