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破曉的光輝吞沒了空氣中的塵埃,一顆璀璨的紅光在東方徐徐升起。
歪著頭,看著身邊沉睡的男人,若水月美妙的黑眸中逐漸染起一抹殺意。就是他,就是他滅了我若家一門。現在隻需那冰冷的刀刃輕輕的劃破他喉嚨,那一切就可以結束了。
想到這兒,若水月的手已不自禁的朝自己的枕下伸去。
她剛觸碰到她那冰冷的匕首,枕邊的男人突然張開了眼,目光迷離的盯著若水月。
隻是眨眼間,若水月眼中的殺意瞬間被濃濃的深情所代替。“皇上。。。”
“這麼早就醒了,怎麼不再多睡會兒?”伸手將眼前的美人兒擁入懷中,夏侯夜修寵溺的問道。
若水月甜甜的笑了笑。“不了,現在臣妾已是皇上的女人,所以按規矩,臣妾還得早起給皇後姐姐請安去。”說著若水月鑽出身,就欲下床。
然而,她一腳剛觸到地麵,一隻有力的臂膀就將她拉了回去。“無礙,眹給你特權,以後你都不用去給皇後請安了!”
聞言,若水月一怔,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床上的男人,就隻是一夜纏綿,他夏侯夜修居然就。。。哼!看樣子是自己太高估了他吧!不過更好,不但免去了自己的麻煩,還。。。
看著夏侯夜修,若水月故作一副為難的開口道。“可是,這樣不好吧!臣妾剛入宮就得此特權,臣妾擔心皇後娘娘會不高興,會。。。”
不容她將話說完,夏侯夜修一個翻身就再次將她壓在了身下,語氣曖昧的說。“她不高興沒關係,隻要你將眹伺候高興了就行了。。。”說罷,夏侯夜修火熱的吻就狠狠的落了下來。
頓時一場曖昧的春宮圖再次上演起來。
金璧輝煌的鳳萱殿
倪諾兒一身金色鳳袍高坐於鳳紋紫檀椅上,目光淩厲的盯著殿外,似乎在等著誰的到來。
她左右兩側,按身份地位依次坐滿了各宮妃嬪。同樣的,她們也時不時的朝殿外望去,等待這那抹倩影的出現。
閑聊中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卻依舊不見她們等待的那抹倩影出現。
這時眾妃嬪終於坐不住,隻見蘭妃顧書蘭不滿的衝倪諾兒開口道。“皇後娘娘,依臣妾看還是別等了,這都巳時,想必這月妃是不會來了!”
聞言倪諾兒不語,隻是眉頭緊鄒一臉不悅的盯著殿外。其實她也清白,都這個時辰了,她是定不會來了的,隻是她不明白,那女人究竟是真不將她這個皇後放在眼裏那,還是說她得到了誰的允許。
“是啊!看樣子,這月妃不但不將我們妃嬪放在眼裏,就連皇後娘娘都。。。”鄧婕妤鄧南琴不安的看了眼倪諾兒,陰陽怪氣的開口道,然而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倪諾兒突然射來的目光也逼的將後麵的話給吞了回去。
“那是,你也不看看人家背後的身份,人家可不光是我南拓的月妃娘娘,人家還是北辟國堂堂的殘月公主啊!”不理會倪諾兒陰沉的臉,含妃,安含煙突然站起身譏諷的笑了笑。“罷了,本宮也乏了,你們愛等就自己等吧!本宮可是要回宮休息了!”說罷,冷冷的看了眼倪諾兒,安含煙轉身就走出了鳳萱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