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妃嬪一臉嫉妒的瞪著她時,床上的美人這時突然張開了眼。
目光迷離的掃射了眼眾人,若水月突然受驚一般,大叫起來,隨即拉過一旁的被子緊緊的蓋在自己身上。
被若水月突然這麼一叫,眾妃嬪反而被她嚇了一大跳。
“叫什麼叫。。。”瞪著床上的女人,倪諾兒沒好氣的說道。
聞言,若水月一副猛然清醒的模樣,一臉驚愕的看著眾人。“皇後娘娘,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狠狠的剜了眼若水月,倪諾兒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冷冷的甩了一句。“穿好你的衣服,本宮在大殿等你!”便帶著眾人走了出去。
看著大堆人離去的身影,若水月絕世傾城的臉上突然勾勒出一抹陰邪的笑容。倪諾兒,怎麼樣?現在這種嫉妒的滋味不好過吧!
半盞茶的時間後,便見若水月一身月白色錦衣薄紗緩緩走了出來。
“臣妾見過皇後娘娘。。。”欠了欠身,望著位於主位上的倪諾兒,若水月絕世傾城的臉上寫滿了純真。
“北辟公主,你好大的架子。。。”目光淩厲的盯著麵前的女人,倪諾兒冷漠的開口道。
絕世傾城的臉上寫滿了無辜,眨了眨美妙的睫毛,若水月不解的開口道。“臣妾不明白皇後娘娘的意思。”
啪。。。 若水月話剛落,倪諾兒就一掌狠狠的打在桌上。“冷訾殘月,你少在本宮麵前揣著明白裝糊塗。”
誘人的紅唇一厥,若水月很是無辜的說。“臣妾真的不明白皇後娘娘的意思!”
“你。。。”被若水月這麼一說,倪諾兒更是氣的不輕。這女人,她是故意的,她絕對是故意的。
見倪諾兒被若水月說的啞口無言,林雲裳頓時就穩不住,隻見她諷刺的笑道。“怎麼?月妃身為北辟國的公主,連皇宮裏最基本的禮儀都不知道嗎?”
“厄?”轉過頭,看著打扮妖嬈的林雲裳,若水月是一臉的茫然。
厭惡的瞥了眼,林雲裳才又開口道。“作為後宮的女人,定時要去向皇後娘娘請安,難道你這個從小長在皇宮裏的公主會不知道嗎?”
“啊!你說的是這個啊!”聞言,若水月一副恍然大悟的開口道。“其實不是不知道,隻是在北辟皇宮裏,父皇母後都很寵我,父皇更破裂給我特權,讓我不用理會那些宮規,所以時間一長就給忘了!”說著若水月一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一時間,倪諾兒更是火大。“可你別忘了,這裏不是你的北辟皇宮,而是南拓皇宮,所以在這兒該有的禮儀一樣也不能少!”
若水月聞言,立馬收起臉上的笑,點點頭。“臣妾記住了。。。”
聽若水月這麼一說,倪諾兒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畢竟人家都認錯了,若她再想處罰她的話,那不就是明擺了她仗著皇後的身份欺負她嗎?想到這兒,倪諾兒又急忙衝一旁的林雲裳等人使了個顏色。
接到倪諾兒的意思,林雲裳又冷笑著開口道。“說是這麼說,就怕今天一過月妃到時候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