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午膳,若水月同上月和清星交代了些事情,便去了密室房間研究調配醉夢的解藥。
而她這一下去就是數日的時間,期間夏侯夜修還是忍不住的來找過她一次,卻被上月以若水月身體不適的名義給擋了回去。若是平時上月這麼一說,夏侯夜修定會急不可耐的衝進去,並命禦醫察看她的病情。可這次。。。很明顯夏侯夜修是清楚她真正是在做什麼的。於是隻有那次來過之後,他便再也沒有去打擾過她了。而其他人似乎也得到某種默契似得,都沒去找過她。
待若水月再次走出密室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後的清晨。
站在大殿門外,望著頭頂那蔚藍的天空,若水月的心情卻有種說不出的悲哀。
“主子,怎麼了嗎?是不是配製解藥還有些困難?”看著若水月此時的臉色,上月有些擔憂的上前問道。
收回視線,若水月搖搖頭。“沒有,解藥配製出來了。”說著若水月從懷中掏出幾瓶藥丸交給上月,並吩咐道。“這是解藥,你服下後,就親自去趟雲軒殿,讓他們人也服用了。”
點著頭,可看若水月此時的神色,上月還是有些不放心。“既然解藥都配製好了,為何主子你卻???”
聞言,若水月有些疲倦的臉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沒什麼,就是太累了。對了,初月的傷勢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痊愈的差不多了,等她服下醉夢的解藥後,我想她很快便能回來繼續伺候主子你了。”
“這倒不急,對了,你現在吩咐一個人去將夏侯博軒給我請來,就告訴他,那血水的結果出來了。”說到血水的結果時,若水月的目光明顯在這一刻沉了許多。
注意到若水月眼中的神色,上月的心還是不由的一緊。血水?是夏侯雲傑的血水嗎?
並沒有多問,上月隻是點點頭應了聲,便衝忙的離開了。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夏侯博軒就衝衝趕了過來,隻是這次前來的卻並非他一人,還有那個說是回去養傷一直不曾露麵的‘冷夜’。
半個多月不見,她的肚子又明顯的大了不少,天知道這一刻看到她,夏侯夜修是多麼的想要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
“月兒,我三皇兄的血水結果怎麼樣?”一進殿,夏侯博軒就一臉焦急的問道。
聞言,若水月卻並沒有急著回答夏侯博軒的話,反而一臉疑惑的衝他問道。“你們兩個怎麼會一塊來的?”
一句話,就將夏侯夜修心裏的熱情澆滅了一大半。“怎麼?你這是不歡迎我是嗎?”看著若水月,夏侯夜修有些不悅的問道。
白了眼‘冷夜’,若水月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你那隻耳朵聽見過我說不歡迎你了?”這家夥,這麼久不見,還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像是她欠了他幾百萬兩銀子不還似的。
夏侯夜修眉頭一緊。“我可是兩隻。。。”
“行了,你們兩就別再鬥嘴了。”見狀,夏侯博軒鬱悶的看了眼自己的皇兄,急忙上前打斷了他的話。皇兄這究竟是怎麼了?他這是想要和若水月吵架嗎?
“月兒,是這樣的,因為我擔心皇兄他們會懷疑你的身份,所以要你查血之事我並沒有告訴他們。可我又擔心萬一真出點什麼事,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所以就找了冷大哥商量此事,畢竟冷大哥也是知道你身份的不是嗎?也正是因此,我才會請他和我一同過來。”收回視線,夏侯博軒一臉嚴肅的衝若水月解釋道。
“厄?那你又是怎麼知道冷夜知道我真正身份一事的那?”眉頭一挑,若水月直接開口問道。
“厄?”聞言,夏侯博軒頓時就有些愣住了。不知道該如此回答若水月的話,隻能不動聲色的朝夏侯夜修看去,向他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