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著看著‘冷夜’遲疑了片刻,若水月最終還是如實回答道。“去和他演一場戲!”
“演戲?”眉頭一挑,夏侯夜修一臉疑惑的盯著她。
若水月點點頭。“恩!不妨告訴你們,那日在龍鱗殿,我因為動了胎氣,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被迫無奈之下,我隻能設計對他用了一種會讓他生不如死的毒-痛生。”
“痛生?”一聽這毒名,夏侯夜修就能想象的出,中了這毒將會多麼的痛苦。
“恩,隻因一旦中了這毒,便毒發時便會讓人痛不欲生。因為中毒者不但渾身奇癢無比,身體更會忽冷忽熱,忽冷時,身體內會如同有千萬隻蜜蜂在不停的叮咬,而忽熱時,身體內卻又如同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不停的撕咬。並且每隔四個時辰便會毒發一次,而毒發一次幾乎都要持續一二個時辰才會結束。”
聞言,夏侯夜修的眼睛頓時不由的眯了起來。“你這毒不會也是你原來為夏侯夜修準備的吧?”
若水月不可否認的點點頭。“沒錯,這毒,原本也是我為夏侯夜修準備的。”
“是嗎?”一時間夏侯夜修的臉色又垮了下去。光憑她之前為他準備的這兩種毒,他就能想象的出,當時的她是多麼的恨他入骨了。
看夏侯夜修的臉色,夏侯博軒便能想象的出,皇兄此時的心情是多麼的不爽。於是急忙轉移話題衝若水月問道。“冷訾君浩中毒以後那?”
“以後?”想到那日看到冷訾君浩痛不欲生的摸樣,若水月的嘴角就不由的勾勒出一抹陰邪的笑容。“當然如此廢人一般,承受著痛不欲生的滋味。”
“厄?冷訾君浩中毒後,不是找過你去嗎?怎麼?難道那個時候你並沒有給他解毒?”這時夏侯夜修又開口問道。記得那日,他還是一路跟著她們去的冷訾君浩的營帳。
一說到這兒,若水月的臉色就又沉了下去,有些不悅的開口道。“毒,我的確是沒給他解。可擔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卻又教了他們暫時止痛的法子,讓他暫時沒了武功。可沒想到盡管如此,還是引起了冷訾君浩那該死的家夥的懷疑。”
“厄?這好端端的冷訾君浩為什麼會懷疑你那?”眉頭一挑,夏侯夜修不安的問了一句。
狠狠的吐了口氣,若水月陰沉著臉冷冰冰的說。“這還用問嗎?定是我的人裏麵出了內奸。否則冷訾君浩絕對不會懷疑上我,更不會知道我床下的這條密道。”
“難道你就因為這些,而懷疑是你的人裏麵出了內奸?”因此就下判斷,明顯夏侯夜修並不讚同。若她冤枉了自己的人,那豈不是會讓她的屬下寒心!
“當然不是,我真正能肯定的重點,是因為無論是我床下的密室入口,還是這裏的入口,都被我重重的下下了數十種不同毒性的巨毒。若非是我的人,那別說她想要傷害墨星了,就是她想要距離我密室入口一丈之內都成問題。所以我因此而肯定,我的人裏麵絕對出了內奸。而且就是這個內奸,偷走了我的天堂地獄,並害了夏侯雲傑和上月的。”一想到這個內奸,若水漆黑的眸中就凍結起一層厚厚的寒冰。她此時最恨的就是被她相信的人所背叛。所以無論這個內奸是誰,她都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
“厄?這麼說那日闖進禦書房和三皇兄交手的也是這個內奸了?”聞言,夏侯博軒是一陣驚呼。
“很有這個可能,隻是我不懂,這個內奸為何會偷你的天堂地獄?並用這種毒對付雲傑那?難道是她還有什麼陰謀嗎?”夏侯夜修點點頭,一臉若有所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