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確定冷訾君浩真的離開後,若水月是一臉輕鬆的吐了口氣。“呼!終於將那個該死的男人給送走了!”
見若水月歪著身子,沒有絲毫形象的倒坐在軟榻上,夏侯夜修是不由的抿嘴一笑。“怎麼?你就如此的不待見他嗎?”
白了眼‘冷夜’,若水月沒好氣的說。“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要是真待見他,我能這麼累嗎?”
“累?”眉頭一緊,夏侯夜修頓時有些不悅的衝她問道。“你和他在屋裏都做了什麼?為什麼會累?”累!這字,這段時間對夏侯夜修來說,似乎是特別的敏感。隻因為每次和她那什麼完,她就總喊累!所以一聽她喊累,他就很自然而然的想到那邊去了。
聽他這語氣,若水月頓時就明白這家夥又是想歪了,於是沒好氣的甩了一句。“和那種男人,我能和他做什麼?”
“那你還喊累!?”
又是一個大白眼扔向他。“就是因為我不想要和他做什麼,所以才這麼累!因為他一直想要做什麼,可是我。。。奇了怪了!你又不是夏侯夜修,我為什麼要和你解釋這些啊!”話還未說完,若水月是猛的想到什麼,急忙刹車。
聽她這麼一說,夏侯夜修一時間是心情大好。“我們是朋友,我這不也是關心你嘛!”是的,夏侯夜修是她的夫君,而冷夜,就是她的朋友。
“是啦!那小女子就在這裏謝過啦!”看了眼‘冷夜’若水月是一臉懶洋洋的扯了扯嘴角。
“朋友之間不用說謝。。。那個,這麼說,你和他在房裏什麼都沒有發生了?”其實還是這個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雖然想要也知道可能沒發生,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他們之前單獨在房裏呆了那麼長的時間,而且冷訾君浩那混蛋又那麼的。。。
聽他又問這個,若水月的眉頭頓時就不悅的蹙起來。“呀!你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八卦啊?”
“那你就把我當女人好了!”反正他現在隻想聽她親口回答。
“你,唉!我真是敗給你了!是啦!因為你的出現,我和他什麼都沒有發生。”
聽她這麼一說,夏侯夜修眉頭頓時就不爽的蹙了起來。“你這話,我聽著怎麼這麼別捏那?怎麼?難道你不爽我的出現打擾了你們的好事?”
“你開什麼玩笑那?我那是在感謝你的出現,否則這個時候,我早已經和他撕破臉了!”挪了挪身子,若水月一臉懶散的說道。
“厄?撕破臉?為什麼?”挑挑眉,夏侯夜修一臉好心情的問道。
“還不是他想要那個,我不願意,就在我下了狠心,要對他動手的時候,你出現了!這下你滿意了?”說完,若水月又是一個白眼扔給了‘冷夜’。她真就想不明白了,他一個大男人怎麼也如此的八卦啊!
“冷訾君浩這混蛋他是想要做什麼?他難道就不怕夏侯夜修突然出現嗎?”對於若水月的答案,夏侯夜修還是很滿意的,隻是冷訾君浩這個混蛋,居然還妄想染指他的女人,就憑這一點,他夏侯夜修都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一聽到夏侯夜修,若水月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沒好氣的開口道。“你別跟我提夏侯夜修那混蛋,都一整天了,也不知道死哪兒去了。”
聞言,夏侯夜修俊美的臉頰是不由的一陣抽搐。不得不說,這女人,有時候突然甩出的話,真的讓他。。。唉!
“對了,你知道他今天都在忙些什麼嗎?”眸光一轉,若水月又突然衝‘冷夜’開口問道。
抿嘴一笑,夏侯夜修一臉壞笑道。“嗬嗬,你不是讓我別提他的嗎?怎麼現在你自己又???”
白了眼‘冷夜’若水月沒好氣道。“你管的著嗎?我樂意!”
吐了口氣,夏侯夜修搖搖頭,是一臉的無奈。“我算是敗給你了!行了!他今天那都沒有去,一直在禦書房處理事情那!”
“什麼事情?還用處理一整天?”眉頭一緊,若水月一臉疑惑的問道。
“還不是封後大典一事。”
“封後大典一事,他不是早已交給夏侯博軒處理的嗎?怎麼現在??”難道封後大典真就那麼的麻煩嗎?
“他交給夏侯博軒的都隻是儀式上了。可還有接待上的那?”一說到此事,夏侯夜修就有些頭疼。
“接待?難道又有什麼客人要來?”想到這兒,若水月也是一臉的頭疼。其實也並非她不好客,隻是她太清楚來的會是些什麼人,而這些人一來,也意味著麻煩事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