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和冷訾君浩商定好出兵時間,姬申決便隨即修書姬神麟,命起大量收購糧草,且準備兵馬攻打南拓。
然而得到的回信卻是西泠國各城正嚴重缺糧,別說要籌齊六十萬兵馬兩個月的糧草,就連百姓們現在的用糧都出現了危機。據說是十日前,水色重樓所為。
為此,姬申決和姬申羅豔頓時大怒,隻能命其往他國購買糧草。可得到的答案更是令其震驚不已,因為水色重樓不但對西泠下了手,就連北辟和東彌,甚至於南拓都一樣未放過,唯獨不同的是,在對待東彌和南拓上,他們卻保證了百姓的用糧,並未如西泠,北辟般,有趕盡殺絕的意思。
思索再三後,姬申決夫婦最終還是決定,在此事上要找冷訾君浩共同商量個對策出來。畢竟被明顯針對的可就是他們兩國了!而且沒有足夠的糧草,他們這仗也根本就打不下去。
而與此同時,冷訾君浩也正收到北辟帝命人從北辟傳來的書信。說的,也正是北辟嚴重缺糧的問題。
姬申決夫婦一到,冷訾君浩隨即便也意識到了什麼,沉聲道。“看樣子你們西泠也出現了同樣的問題啊!”
“是啊!所以這不,來找北辟太子你商量對策來了!”點點頭,姬申決是一臉沉重的回答道。
“先坐吧!”衝姬申決夫婦客氣的說了句,冷訾君浩回頭就衝身旁的丫鬟吩咐道。“上茶!”
待茶上桌後,冷訾君浩這才一臉嚴肅的衝姬申決問道。“在此事上,你們有什麼看法?”
“此事應該和南拓還有東彌脫不了關係。”姬申決有些氣惱道。
聞言,姬申羅豔急忙補充道。“沒錯,而且看樣子,我們聯盟出兵南拓之事已傳來出去,否則我們兩國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嚴重缺糧的問題。”
冷訾君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是啊!而且從此事上看,南拓和東彌之間應該是得到了某種默契,或者說達成了某種商議。”說著,說著,冷訾君浩的眉頭再次緊蹙了起來。
“那依北辟太子看,此事我們該怎麼做?若再這麼下去,別說我們沒法出兵南拓了,甚至連我們兩國都很有可能因為缺糧一事,麵臨前所未有的大饑荒啊!”姬申決一臉頭疼的開口道。
“饑荒都還是個小問題,若這個時候,南拓或東彌出兵我們兩國的話,那我們兩國將會麵臨前所未有的災難,甚至於我們兩國都會。。。”滅亡兩字,最後姬申羅豔是實在難以出口。
一聲重歎後,冷訾君浩終於沉沉的啟唇道。“事到如今,我們隻能從源頭抓起來。”
“北辟太子的意思是?”姬申決有些不解的問道。
“既然此事是水色重樓弄出來的,那我們是該去會會這個水色重樓的當家,水傾城了!”
“水傾城?可傳言不是都說她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嗎?想要見她,依本王看,未必那麼簡單。而且既然她故意針對我們兩國,又怎麼會見我們那?”
嘴角一扯,冷訾君浩冷冷一笑。“實不相瞞,不久前,本宮還真有幸與她見過一麵。”一想到那個風騷放蕩的女人,冷訾君浩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若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當時他就真該和她好好的拉拉關係的。
七夕節那日,因為見夏侯夜修和慕容拓滅不顧身份場合的,爭著想要和那女人見麵,一時好奇,他便重金贏得了和那個女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可誰知道,一個堂堂的當家的,居然不知廉恥的一見他就誘惑他上床。那時候他因為心情不佳,再加上對那個女人有所防備,於是沒坐一會兒,他便離開了。
聞言,姬申決心中一喜。“這麼說,北辟太子和水傾城也算是舊識了?”
冷訾君浩搖搖頭。“舊識倒算不上,隻能說有一麵之緣吧!”
“那北辟太子如何才能見得到她那?”姬申決又問道。
“既然她是水色重樓的當家,我們當然是去水色重樓找她了。”冷訾君浩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姬申羅豔點點頭。“這也不失為是一個好辦法。但願這次見麵,北辟太子能成功的說服她。讓她將手中的糧草盡數還給我們。”
聞言,冷訾君浩不禁諷刺的朝姬申羅豔看了眼。“還?嗬嗬,王妃未免想的也太過天真了些吧!你認為對於一個生意人來說,她真會做虧本的買賣嗎?別說還了,就算是想要給她買,說不定都有些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