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兩個路過的夫妻竟然被他一刀給削了,周圍的人都倒吸冷氣,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兩人,周圍的人紛紛怒火爆發,“這神經病每次都這樣犯病,為什麼還不把他抓起來,難道還要死更多的人嗎?”
“沒用的,他是神經病,抓了也不能怎麼樣。”
那神經病看到這些人議論他,頓時火爆,舉著菜刀就衝了過來,“你們敢說我!”
“啊!”
眾人嚇得哇哇大叫連忙拋開,但是他是個成年男子跑得快,追著一個女人跑,那個女人還抱著一個孩子哪裏跑得過他,眼看著就要又出現一條人命,一亮摩托車忽然呼嘯而至,對著這神經病就是一車撞了過來,這力道之大表明摩托車根本沒有減速的意思,而是按著油門撞過來的,神經病直接翻過了菜市場的攤子砸在了牆壁上,他的身體倒還結實,這麼一摔竟然沒啥事,站起來憤怒的看著來人。
來人是兩個高大的男子,他們麵色冷漠,身著製服,看起來不像警察但是又像警察,那神經病的嘴角掀起來,嘴巴裏的口水對著兩人噴出,“草你們的嗎,敢撞我,今天老子不堪死你們!”
黎明戰士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你這個神經病有點意思,不僅意識清醒,還能識別不同的人,剛才你別人不追,就追那個婦女,看來你的腦子並不壞啊,並不像別人說的那樣,腦子有病啊!”
神經病臉色一驚,顯然是戒備什麼,他隨機瘋瘋癲癲的舞動了一番,然後朝著兩個黎明戰士走了過來,“砍死你們!”
誰知道那兩個黎明戰士根本絲毫不以為意,等到那神經病到近前了,右邊的黎明戰士一腳踢出,轟隆一聲將這個神經病踢出五米遠,將後麵的一個賣完了肉的攤子都給砸翻了,這下可痛到了,那神經病哇哇大叫,後麵的肋骨估計都被砸斷了,躺在地上跟個死人一樣哼哼唧唧。
本以為到這裏就結束了,教訓了一頓,但是那黎明戰士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兩人一把衝了上去,對著他就是一頓暴打,臉上啪啪作響,打的就是臉,抓住頭上的頭發,按在那個案板上連砸十幾下,砸的這神經病睜開眼睛看到都隻有星星了才停下。
“轟!”
神經病再次被扔出,不過這次是被扔在了大街上,黎明戰士抓住他的頭發,“怎麼樣,爽不爽”?
那神經病目瞪口呆,嘴巴裏口水不斷的流出,看到兩個黎明戰士忽然高興的跳了起來,抱著他們的大腿要抱抱,然後嘴巴裏還一邊叫爸爸。
黎明戰士臉色一惡,揪著他的腦袋放在了案板上,把他的地上的菜刀撿了起來,“既然你腦子不好使,那我就幫你砍了他,今天也是替天行道!”
說完,那黎明戰士哪裏會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抓起菜刀,按住那神經病的鼻孔就要從正麵一刀劈下去,那神經病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今天遇到了比自己更狠的人。
“啊!不要!啊!”
隻聽到神經病一聲尖叫,渾身就像是螞蚱一樣蹦躂了起來,刀鋒在他的鼻尖上停止,離他的鼻尖隻有兩公分,黎明戰士不解的看著他清澈的眼睛,“怎麼?你這下清醒了,不裝神經病了?”
那神經病嚇得渾身發軟,下麵已經是顫抖不已,他連忙跪在了地上,“大爺,我錯了,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幹了。”
眾人.大驚失色,“原來這個神經病是裝的!”
“我的天啊,這個混蛋,他為什麼要裝神經病呢?”
黎明戰士冷哼一聲,“為什麼,當然是為了發泄心裏的欲望,欺負女人的欲望!”
黎明戰士一把將他抓了起來,用一塊布裹了一下,就這麼帶走了,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另外一個黎明戰士在這裏等待救護車的到來,把受傷的一隊夫妻救治。
就這樣,黎明戰士管的也來越細,情報也越來越豐富,山口縣的犯罪率直線下降,在一個月的努力之下,在水岸時代的審訊室已經人滿為患的情況下,山口縣終於進入了一個前無僅有的安定時代。
大街上,人來人往,再也沒有以前那樣有人橫衝直撞,見人不爽就打,見人不爽就罵,來了火還抽刀PK,搞得到處血腥無比,街上的人都是行色匆匆,非常的慌張。
即便是經濟發展起來的山口縣,在整頓之前的鎮上也是這個德行,可以想象在過去,山口縣的人們到底過著怎麼樣的生活,難怪被稱為黃賭毒的天堂。
進入安定時代,人們漸漸的發現四周安靜了,平靜了,時不時有一些身著製服的人出現在他們身邊,他們就像是小說裏的英雄好漢,路見不平一聲吼,不管什麼大事小事,他們都會管,而且一定管到底。
過了許久,他們才會慢慢的適應這種生活,這種沒有暴力、沒有浮躁,沒有犯罪的生活。
當然可能還有一些犯罪潛伏在暗地裏,但是黎明戰士不也還沒撤掉嗎?他們就像是釘子,死死的釘在各個地方,威懾那些企圖犯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