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別的女人結婚,誰會不難過呢?
他本來是想和潘美玉斷絕關係的,從此以後,隻和劉秀麗一個人好。
但是響起潘美玉的一顰一笑,想起她倔強的性格,還有擋在自己麵前的那份執著。
張東感覺到內心的動蕩。
而且說句實話,他真實的喜歡的人就是潘美玉,隻不過和劉秀麗先入為主,而且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張東作為一個男人,自然是要負責的。
“罷了!老子雄才偉略,愛三個人又如何?三個女人我都要!”
張東忽然燃燒起了一股無名火,憤怒的看著天空,我都要!
他忽然感覺到了無比的暢快,這才對嘛,活在世界上,如果不去追尋自己喜歡的東西,喜歡的人,那不是吧白活了,但是不負責任,喜新厭舊,那豈不是人渣不如?
張東兩者都不做,他要做一個負責人、但是又勇敢追尋自己的喜歡的人!
回了家,劉秀麗不解的看到緊皺眉頭一臉壓抑的張東一改這幾天的麵色,忽然麵帶紅光,走路都戴帶風,而且,回到家一把抱住了她,就當著母親的麵來了個法式濕wen。
張東的母親翻了翻白眼,但是打心眼裏高興,婆媳量親密無間,自然不會介意,她巴不得兩人早點生出一個孫子來,讓她有個寄托才好呢。
“東……”
劉秀麗沒想到的是,顯然沒想到張東還有下一步動作,手已經伸入她的衣服裏麵了,看到嶽母還在這裏,她連忙提醒,張東神深情所望,一把將她抱起來,進了房間,在房間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秀麗,我愛你,你永遠是我的妻子。”
張東並不打算瞞著劉秀麗,但是他需要給劉秀麗一些時間,讓他相信自己。
大半個月過去了,張東處理好了父親的後事,然後告別了母親和劉秀麗,這才帶著潘美玉回了省城。
這半個月來,潘美玉可不高興了,每天都往而不得,仿佛想起了那個暗戀的女子,君住長江頭,妾住長江委,每日不得見,共飲長江水。
張東明白她的心思,親wen著她的嘴唇,給她安慰。
“美玉,對不起,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但是你知道嗎?一個男人,除了喜歡之外,還更要有責任。”
潘美玉雖然沒有看張東,但是其實她在認真聽張東的話。
“劉秀麗就是我的責任,我必須對她負責。”
“但是,美玉你更使我的人!”
潘美玉一愣,不解的側過頭,看著張東堅定的眼神,“你也是我的人,我會對你好,如果你不介意,我會向過去那樣,對你好的。”
潘美玉再次別過了頭,人家雖然是十八歲的少女,但是並不傻,相反心裏跟明鏡似得,張東說的,無非是想讓潘美玉和他保持這種私下裏的情人關係,但是永遠給不了她婚姻。
潘美玉心裏在衡量,其實不用多久的思考,潘美玉就說服了自己,她還沒到那種足以砍斷和張東隻見的關係來維持自己的尊嚴的年級,何況,張東說的這些話的確是真心的,她更無法抵抗了。
於是,潘美玉沒有說話,一路上聽張東說,張東很認真的跟她說了他們的未來。
“爺爺很生氣。”
可能是聽到張東的分析之後,想起了自己的爺爺,潘美玉補充了這麼一句,是忽然說出來的,讓張東的話都打斷了。
張東哈哈大笑,“會的,我們家美玉向來就是潘老爺子的掌上明珠,我這樣欺負他的寶貝,他能不生氣嗎?估計到時候砍了我都有可能,我覺得他會拿著他的祖傳弓箭,把我一箭給射了。”
潘美玉臉色一紅,“不是咧,爺爺是看到我這幾天悶悶不樂,知道我在想什麼,跟我說你都結婚了,讓我不要再惦記,看到我不聽話淘金所,他就生氣了。”
張東點了點頭,兩人的氣氛慢慢的活躍了一點,到山口縣的時候,潘美玉已經稍微放下了。
這真的是一個極其不好的插曲,讓張東感覺到了人生的無常,俗話說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啊。
而且回到水岸時代的張東還聽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說是破風,遭到了多次圍攻,還有幾個同事受了重傷,現在還躺在醫院裏。
“什麼!誰TM這麼大膽?”
張亮歎了一口氣,“就上次那個在我們澳洲賭場鬧事的趙公子,他回去養好了傷之後,立馬就帶人來找你了,找不到你,他就找破風,還請了很多雇傭兵,強行攻破破風,毀壞裏麵的設備,我們的人隻帶了少部分的武器,在還手的過程中,雙方發生火拚,有好幾個兄弟受了槍傷。”
張東大怒。
“草塔瑪德傻、逼趙,上次放了他不知死活!”
張東忽然又冷靜了下來,他並不是一個靠情緒做事的人,而且這樣也容易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