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早就知道會麵對什麼,雙手被烤住眼睛都不眨一下,淡定的吹著口哨看著天花板,拿了老鐵的槍的趙新憤怒的指著張東的額頭,看到他不在乎,又想插.進張東的嘴裏,但是被張東緊閉牙關擋住了。
張東有點惱火,看著趙新眼裏滿是殺意。
趙新吞了吞口水,將槍口移開了,“張東,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你最好馬上把我徹底的解決,不然的話我讓你死的很慘。”
張東不在乎的抬了抬下巴,“我說趙新,你TM能不能爺們一點,怎麼跟個娘們一樣,bb個沒完,要殺趕緊的行不?老子還等著去投胎呢!”
看到自己占據主動,手裏拿著槍,卻被張東反過來凶,趙新幾時吃過這種癟,但是沒辦法啊,自己有致命的東西把握在張東的手裏,他以前還隻是想一想,現在已經實際發生了,就在剛才,那麼一個尤.物給自己伺候,自己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光是想一想那種感覺,就感覺毛骨悚然。
趙新感覺自己要瘋了,剛才才被張東耍了一會,敲詐了兩個多億,現在剛想打回來,卻發現自己還是被捏在對方的手裏,趙新要瘋了。
“張東,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要怎麼樣才肯徹底解決這個事情?”
趙新拿開了槍,張東看了看四周,不緊不慢的坐下,“趙新啊,我其實早就跟你說了,隻要你敢來惹我,就讓你生不如死,你其實太小看我下的手筆了,你其實問題點根本不在於硬不起來,而是現在,你隨時隨刻都在十倍的消耗你的生命,照這樣下去,你的生命會以十倍的速度消耗。”
趙新大驚,他不解的上前厲聲質問張東,“你TM什麼意思!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張東嘿嘿一笑,“我掐滅了你的死門經脈,雖然不至於立刻死亡,但是會加劇你精元流失的速度,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一次泄的更快更徹底?”
趙新大驚,他還以為是很久沒有做了,剛才和那個“女神”做的時候感覺的確是泄的更徹底,至於是否更快他倒是沒覺得。
趙新徹底恐慌了,他直接跪地求饒,“張東,我求你了,放過我吧,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隻要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惹你。”
張東滿意的點了點頭,俗話說不見棺材不掉淚,說的也就是趙新這種人了,偏要自己三番四次的留一手。
“好啊,隻要你不再來惹我,我可以完全的治愈你。”
張東妙手回春,要治愈他隻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但是他要是去醫院,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張東當然並不相信趙新,所以要他發誓而且立下了字據,並給了張東一個億的精神損失費,張東這才幫他回複。
恢複之後的趙新確認自己沒事了,馬上又回房間幹了一炮,把剛剛洗完澡的“女神”弄得又是一身髒。
但是他很興奮,光.著身子就跑出來了,說自己沒事了,還說謝謝張東。
張東看到他的確沒有再有所動作了,這才滿意的回家了,這種人也是賤,你跟他說的話他就是不信,一定要死到臨頭了才肯屈服。
直到張東離開,都沒有人在追殺他,看來趙新是的確放棄了對張東進行報複的想法。
回到破風,張東鬆了一口氣,拿了三個億和一輛跑車,還是感覺可以,沒有虧損。
張東的澳洲賭場和破風項目城裏之後,他在省城的投資就開始了征程,每成立一個項目,張東都會交給一個人去負責,而他自己馬上又抽身出來去做另外的項目。
這不,剛剛回到破風的張東,又再次帶著潘美玉出發了,去尋找所謂的“商機。”
或許是機緣巧合,當張東和潘美玉在街道上手牽著手逛街的時候,遠方一陣騷動,一名手持砍刀的男子連續砍翻好幾個人,一邊急匆匆的往前跑一邊大喊大叫,“滾開!都給我滾開!誰敢攔我!”
張東眉頭一皺,這人還真是囂張,這麼多人他就這麼一路砍了過來,人群驚叫散開,張東這才看清楚在他的背後,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急速追擊。
她就是趙玉。
趙玉竟然受了傷,腳上被割了一刀,跑起來的速度自然慢了些,這才讓這個囂張的匪徒一路得逞,人群散開,剩下張東和潘美玉在中間,那匪徒看到還有人攔在路上大怒,直接照著張東的腦袋就是一刀,“讓你媽比的擋我!”
轉念一想,他又把刀子轉向了潘美玉,因為他覺得,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被砍了臉一定很好玩,以後就毀容了,他的臉上還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可是他真是倒大黴了,這個女人不是他惹得起的,潘美玉就像是一顆子彈,忽然就設了過去,一腳準確的踢在了那匪徒的小腹上,隨後,匪徒就以直線加速運動飛向十幾米的高空,再呈現拋物線落下,狠狠的砸在了趙玉的身後,等趙玉回過頭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不省人事,抽出發抖,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