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風以龜速回來,正愁怎麼和殤清越說穆紅棉的事情,卻發現殤清越因為失血過多昏過去了,暗自鬆了口氣,這事要被殤清越知道,還不鬧翻天,不論怎樣都得熬過明日的登基大典再告訴她。
將事情告訴其他人,所有人一致決定,登基大典結束後,告訴殤清越,到時候她想怎樣都隨她,哪怕把天戳個窟窿,他們也幫著她。
其實殤清越當不當這個女皇他們根本無所謂,隻是殤清越不當這個女皇,她就沒了責任,當一切解決,她和穆紅棉遠走高飛不回來了,那他們這些人怎麼辦,所以還是要給她找點事情,牽製住她的心才好。
旭日東升,京都迎來了新的一天,同時也迎來了新的女皇,據說此女皇惡名昭彰,在邊城趕緊壞事,也有人說那是假象,否則他們英明的前女皇,怎麼會把位子傳給她,眾說不一,且行且看。
宮外暫且不表,且說宮內,自從昨晚殤清越說今日登基,所有宮人就像是陀螺一樣轉起來了,以往女皇登基都是提前一月準備的,如今隻有一夜,就算簡單行事,那時間也緊吧的不得了。
外麵亂成一鍋粥,殤清越的寢殿也差不多,秦清風一邊穿衣裳,一邊急吼吼的問道:“洛純,你說要不要再給殤清越下點蒙汗藥,她的精神力向來比尋常人強,不會半道醒了吧。”
“我已經下了尋常人十倍藥量,再下藥會昏睡不醒的。”洛純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轉身對木若愚和辛邪小聲說道:“木若愚,辛邪,你們給殤清越穿衣服的動作小一點,別弄醒了。”
門外眾人早已等不及了,但是新任女皇性情他們還不了解,不敢貿然上前隻得,派一新來的宮女來叫。小宮女不敢,卻也不敢反抗上司,渾身發抖的走到門前,顫著聲音問道:“陛下,大典快開始了,您好了麼。”
木若愚急道:“就好了。”
熟練的係好最後一根衣帶,木若愚用巧勁拖著殤清越的胳膊,將她扶的朝門口走去。當坈重的木門被退開,呈現在眾人麵前的是這樣一幅場景,麵容姣好的殤清越頭戴金冠,穿著沉穩的黑色鳳袍,在絕色侍衛的攙扶下一步一步走下了台階,身上仿佛有金光籠罩。
雖然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睜開眼睛,但就是這樣高深莫測,讓人不自覺地想要臣服,吾皇萬歲萬萬歲。
秦清風幫殤清越很有氣勢的答了一句:“平身。”
大家未必記得起殤清越的聲音,但對他們過去的皇太女的聲音還是很熟悉,這個……其實也沒什麼吧,人家連人帶國家都要送來了,這麼應一聲實在沒什麼。
停頓僅僅一瞬,木若愚扶著殤清越坐在了那至高無上的位子上,而登基大典在禮官的操持下,一步一步緩緩進行著。誰能主意,在一個無人注意的房頂上,站著一位絕美男子。
男子容貌傾城,一身白衣翩若出塵,雙目死死的盯著高台之上的女人,和夢境一模一樣呢,群美環伺,她怕是再也記不起他這麼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