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找奴婢?”
“是姑爺要找你,一會有客到,你小心侍侯著,早上這般切末再範?”
得!自己給自己找的事情吧,哎!不過我決定在李秀寧麵前裝裝傻:“姑爺不會是為了他的絹紙找奴婢麻煩吧?”
“柴兄,這小丫頭在數落你呢?”一個戲謔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李秀寧瞪了我一眼,沒有責怪的意思,多半是又氣又好笑。便去招呼來人了。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想了想決定還是先行了個禮,就規規矩矩的做了禮“奴婢給各位爺行禮了!”
柴紹第一個大笑起來,我疑惑的看著李秀寧,希望她能給我個解釋,李秀寧還是護短的,笑著問我:“你怎麼這麼行禮啊?”
我無辜的說道;“他們是小姐的客人,身份比奴婢高,奴婢當然要行禮了,奴婢又不認識他們,隻好捆在一起行禮了,所謂不知者無罪。”真是的我又不認識他們,怎麼挨個行禮啊!
哄!這下笑的更厲害了:“你要把我們捆在一起行禮?”柴紹指著我笑的東倒西歪,靠!我又說錯話了,忘了這是古代不能這麼說話。有必要笑的這麼厲害嗎?低下頭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笑夠了切入正體,瞧瞧這問話就是衝著石灰來的,隻好又把早上的話重複了一遍,一個個現出驚喜的樣子:“這燥濕如何用?”
“將此物用紗布包好,放置於一些潮濕的屋子,可以吸收屋子的潮氣保持幹爽,比如糧倉!”糧倉應該是可以的,現代我們吃的很多食品裏不就是放置了單獨的一小包的幹燥劑嗎。
“真的還可以止血,定痛,蝕惡肉,創傷出血?”旁邊一個很斯文的讀書人模樣的人問道。
“當然可以,其實這種方法用於戰場是最好的,在戰爭中根本顧不了許多,一次戰役往往要死傷很多的士兵,而隨軍的醫士是有限的,有的士兵就是因為得不到及時的治療,不是死在敵人的刀刃下,而是死在這些小傷口上。隻是沒人想到這東西可以救命而已。”
“姑娘是怎麼知道的?”始終沒開口的那個白袍子的帥哥問道。
“我曾經迷路,露宿破廟,見一位神醫教授給乞丐其法保命,各位公子想必都知道,乞丐是生不起病的,生病就代表離死不遠了!”話題有些沉重,卻是事實。
“小桂,你先下去吧!找羅總管要二貫賞銀!”李秀寧看氣氛有些沉悶,便打發我下去。銀子俺可不嫌多,羅總管見我又去領銀子,那目光看的我滲的慌,我趕緊掏出半貫孝敬上。今兒一天倒是賺了十二貫大錢,不過我的假期可是黃了,不管了,明天找李秀寧再要去。
“小珊,你幹嗎呢?”轉過走廊見小珊和一個比我還高的男孩子在院子裏說話,不會是小珊的心上人吧,俺的八卦思想迅速的冒了出來,聶手聶腳的準備嚇她一下,那男孩倒是緊絕的很迅速發力,還好我用太極化解他的力道,小屁孩的勁真大。正打算罵人瞥見小珊一臉的內疚,正好作罷。背後突然掌風襲來,我一個側身,迷縱步迅速躲開。一個白袍的人影站在了我麵前,是那個白袍帥哥,他的眼睛正盯著我,仿佛想把我看透,犀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