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知道不該救我,太晚了!高建,一會兒給我狠狠地幹她!”周莉衝著端槍的男人惡狠狠地說道。
高建皺了皺眉,“這個女人昨天救了你的命?”
“是。那又怎樣?”周莉的雙眼依舊惡毒地盯著采月。
“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害她?”
周莉的臉越發的扭曲而猙獰:“我恨她!她是我大舅的女兒。我媽自己從小什麼都要和我大舅比,有了我又沒事就拿我來跟她比。從小她就什麼都比我強!她就像一座山成天壓著我喘不過氣來。現在我喜歡的男人居然也當著她的麵那樣地羞辱我!”
“周莉,你他媽的就是個純婊|子!連救過你命的堂姐妹你都要害!”高建忍不住心中的厭惡罵了一句,然後才對采月說道:
“周小姐,對不住了!今天要不是你把彪哥弄暈了,現在又已經知道了我們的名字,我可能現在就會放了你了。要怪就怪你命不好,碰上這麼個不是東西的堂姐妹。
不過,我是真喜歡你這樣的,一會兒我會好好地疼愛你,不會讓你難受讓你覺得屈辱。你的身手我也看出點門道了,我不得不防你!你還是自己把衣服脫了吧。”
采月強忍著藥力對她的控製,細細地觀察著高建。
他的眼神沒有一絲閃爍和懼色,他端槍的手也沒有一絲抖動。他的身上有一種味道,這種味道她很熟悉,教她防身術的葉叔叔和特警阿姨的身上就有這種味道。眼前的男人絕對是個見血見慣的人。
他剛剛說因為她知道他和彪哥的名字,所以才不放她走,這表示他不敢讓人知道他是誰。在一個禁槍的國度,不是軍人又不是執法者居然敢公然持槍,那麼這個高建很可能是持槍的在逃犯,他的手上很可能有人命。
所以她必須想辦法與他周旋和逃跑!不然就算她乖乖就犯了,事情完了以後他很可能還是會殺了她。
這些念頭像閃電一般在她腦中瞬間滑過。
她伸手慢慢地開始解外套的紐扣,一顆、兩顆、三顆,厚厚的外套被緩緩脫下扔在了地上,露出了修身的白色襯衫,黑色的蕾絲文胸透過襯衫隱約可見。高建原本冷靜的眼神變得有些不冷靜了。
采月脫完外套停住了手,帶著曖昧的急喘、盯著拿著手槍的高建,一步一步慢慢朝他走了過去。
“別動!在你衣服脫光前不要再上前一步,否則我會立刻開槍!”高建立刻收起了眼裏的不冷靜,鄭重地提出了警告。
采月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沒動,卻突然身子晃了晃,然後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高建這下也弄不清楚狀況了,槍口立即朝下依舊指著倒在地上的采月,以防她像剛剛一樣突然發動攻擊。
周莉也有些想不到。難道是自己因為恨意藥下得太重,起負作用了?可是這樣僵著也不是辦法呀。她走上前去,想探探采月的情況。
就在周莉彎下腰靠近采月的一瞬間,采月突然就翻身而起,一隻手狠狠掐住了周莉脖子的同時,把她當成肉盾擋在了她的身前。
高建因為這劇變刹那間有些失神。就在他失神的一瞬間,他隻覺得眼前一花,他的手槍就脫了手,然後他的脖子就被人掐住,再然後他的頭被人掰住,他隻聽到“咯吱”一聲脆響,這是他生命中最後聽到的聲音,因為他的脖子被人扭斷了。
采月隻覺眼前一花,然後隨著一聲脆響,就看見一個男人將高建脖子瞬間擰斷後又狠狠朝牆上摔去。一聲劇烈的悶響過後,牆上多了一個洞痕,而高建某些身體組織紅的白的東西就濺在了白白的牆壁上,地上也渀流開一大片。
這一切的發生隻在三四秒之內,剛剛還健壯如虎的高建此刻卻已是橫屍當場!
如此血腥而殘忍的場麵讓采月忍不住捂著嘴當場就要嘔吐,隻是因為胃裏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吐出來。而周莉當場就嚇昏過去倒在了地上。和剛剛的采月不一樣,她是真昏,不是裝昏!
男人轉過了身,采月捂著嘴瞪大了眼,眼前的男人正是一直都陰魂不散的蕭天!
眼前的蕭天雙目通紅凶狠,麵目猙獰扭曲、連腦門的青筋都是突起顫動,十足十就是來自地獄的修羅死神!
采月剛剛麵對危險十足的凶險時,都沒有此刻麵對這樣的蕭天來得恐懼。蕭天此刻身上的那股暴戾的殺氣比高建不知道濃重了有多少倍!
采月的雙腿也是一軟,差點就倒在地上。
蕭天解決完高建,又朝床上的彪哥走去。同樣地擰斷脖子後又一次力甩,相同的場景再次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