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采月對奢侈品著實沒有研究,但這幾個字母她還是有所了解的。這是全球限量發行的著名奢侈品品牌,自其成立以來就以榮耀、個性為品牌追求的價值,講究的就是限量和獨一無二!
一直以來VIVA的訂製品都是全球收藏家的至愛。凡是打上“VIVA”logo的東西都代表著品質和無限升值的空間。沒有提前一個月的預約,沒有至尊VIP會員的訂製特權,即使有錢也享受不到訂製VIVA專屬品的資格。
雖然隻是一條小小的鉑金項鏈和戒指項墜,但沒有七位數根本得不到這件小小的東西。
可是裘岩送出禮物的這個理由太刁鑽,他以老板的身份送給員工,而不是以男人的身份送給女人,她找不到拒絕的借口。裘岩就是這樣,一件事他不做則已,要做他就會將每一步都設計得無泄可擊,也做到極致完美。
“來,我為你戴上!”他拿過項鏈,走到了采月身後。
他突然想起了兩年前他第一次見到穿晚禮服的她時,他也是這樣拿起一條鑽石項鏈要為她戴上。隻是那一回他因為緊張居然沒能成功為她戴上那條項鏈。這一次,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采月因為手術一頭秀發被剃去。現在傷愈重回職場,她不得不戴上真發製作的假發。之前她一直是長發飄飄,因為是夏天,也因為想嚐試新的形象,她選的假發是短發,盡顯她職業女性的幹煉。
這段時間大多數時間是在室內養傷,她的皮膚保養得越發白晳異常。那截性感白晳的玉頸就在自己的手邊,觸手就可及。裘岩依舊需要努力克服自己的旖念,手盡量保持平穩地為采月戴上了那根細細又亮閃的鉑金項鏈。
感覺到裘岩的手指在她的後頸處輕微的擦碰,采月全身有些緊繃。
為采月戴好項鏈,裘岩重新坐回到自己的老板椅上。
“今天是你重回公司的第一天,不要太累著自己,和方文小艾把工作交接完後你就回家休息吧。”
“怎麼,大中華區現在有兩位高秘嗎?我走後秘書的工作量成倍增加了嗎?”
裘岩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工作量倒沒怎麼特別增加,隻是高秘確實多了一位。”於是他把采月車禍受傷後的情況大致和采月提了一下。
采月一聽就樂了:“那我的老板是不是該給我加薪了?”
“當然!不僅要加薪,而且我要給你的工作再加量,有沒有壓力?”
她絲毫不怵,臉上滿是自信:“來吧,多多益善!”
“不急,你傷剛好,慢慢來!你先去吧,交接過程中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找我。”
“好的,裘總您忙!”她即刻站起朝裘岩微微一低頭,進入了工作狀態,轉身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與裘岩相處兩年,她已經可以很自如地快速切換與裘岩朋友和老板兩種身份的相處模式。
裘岩看著采月離開的背影,心中喜憂並存,他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他和采月以及蕭天的會是什麼。
原本就低調神秘的蕭天現在更是深居簡出,連陳明濤和程怡都難得見到他和聽到他的聲音了。程怡擔心蕭天,她決定去別墅看看天哥。
蕭天從樓上下來時,他的憔悴令程怡大吃一驚。一向注重儀表和細節的他居然連胡子也沒怎麼收拾,下巴是黑青的胡渣。雖然這讓他看起來更多了幾分硬漢的味道,但程怡卻心疼蕭天又有了什麼煩擾他的心事。
李姐見蕭天終於下了樓,趕緊熱了飯菜端上了桌。
“天哥,你怎麼就不知道要疼惜你自己?”她的眼有些微紅。早就已經過了飯點,若不是她來,天哥恐怕不會下樓也不會吃飯了吧?
“小怡,我沒事!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蕭天一邊慢慢地吃著一邊問道。
“沒有。集團的事有明濤和我盯著,您放心,出不了什麼大事。”
“有你們在,我當然是放心的。這個月月底就是趙飛三十歲生日了,這個生日應該大辦,你想好怎麼辦了嗎?”
“趙飛不願意大辦。”
“為什麼?”
“因為…”程怡沒敢吭聲了。
因為自從林宛雲過世後蕭天就不再過生日了。雖然年年弟兄們都會從各地趕來聚在一起,在酒樓大擺宴席為他賀壽,但他從不赴場。所以一年年地弟兄們總是照樣備席,隻盼著他突然就想開了,會去親自接受他們的朝賀。但他們年年盼望又總是年年失望。
他都不過生日這些身邊的人哪個敢大辦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