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被公主抱(1 / 2)

看著先後離開的兩人,尤其是兩人神情間的傷痛,鄒采越覺得這麼長時間以來她所承受的痛苦終於得到補償了。

隻可惜她自以為自己的算計很高明,卻不知道她最近的行蹤,收買水療師和服務員的證據都已經被收集在蕭天的紙袋裏了,隻是蕭天根本都懶得向她道破。

時間倒回到半小時以前

看到鄒采越突然出現在包房裏,蕭天隻是衝商談的對象說了句“再約”,站起送對方離開。對方見美人來到,“心照不宣”地看著蕭天笑了笑就離開了。蕭天也隻是笑了笑,不做任何解釋。

在沙發上重新坐下,他隻是淡淡地看著她。麵前這個自做聰明的女人看起來就像一個自以為自己是悠然地看著獵物正落入陷井中的獵人,卻不知道她自己的前麵已是萬丈深淵。

“蕭董,這麼巧,沒想到在這裏又遇到您。”

蕭天笑了笑,沒說話。他連和她廢一句話的興趣都沒有。在他麵前茶幾上的紙袋裏就是她畫皮背後的真麵目,連這個女人都可以收買的人他又何須費多少功夫搞定呢。

從他和商談對象約好在這裏見麵,他就對幾分鍾後會出現的戲碼已心如明鏡,所以他把這個牛皮紙袋帶了過來,但他並不希望今天能用得上這個紙袋裏的東西。他之所以願意繼續呆在這裏就是想知道他在乎的那個人會不會真的來。

這個女人也知道和他不可能真的發生什麼,說了幾句沒營養的話就離開了。她想要的不過就是把她的香水味留在這間包房裏。

接下來的結果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最在乎的那個人真的來了,並且是帶著對他的懷疑而來!

離開銀橋,蕭天驅車直接往別墅開去。在車上,他打了個電話。那個叫鄒采越的女人既然如此貪婪卻又如此喜歡耍小聰明,既想要好處,又想披著好人的外衣,十足的做了婊子還想要牌坊,自以為八麵玲瓏、魅力無窮、遊走於富豪之間,那他也樂得讓其他被她玩過的男人去收拾她。

要他親自動手收拾這女人,她的級別還真不夠。若非顧慮那傻女人被她耍得團團轉,他也真沒心思陪她玩。

夜晚來臨,今天是周六,以往沒有特別的事,蕭天一定會來找她。可是今晚采月不確定他會來。手裏捧著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心裏想的卻是不能承受之重。

這麼晚了,他不會來了吧?她看了一眼牆上的靜音掛鍾,已經十點半了。

正想著,手機響了,說不清道不明,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希望在這個時候接到他的電話,但他還是打來了。

“睡了嗎?”他的聲音沒有以往那種令她心醉的溫柔和寵溺,多了一絲疲憊和平靜。

“沒有。”

“在做什麼?”

她想了一下還是如實地說了:“想你。”

手機那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道:“希望我過來嗎?”

以前他通常是這麼問“我過來好不好”。她嘴角微微彎了一下,不是甜蜜和歡喜,是悲哀和辛酸。她理解他的疲憊,隻是在這段感情裏,她同樣也累。兩個人都愛得辛苦,不如就都休息一下吧。

“太晚了,早些休息吧。我也累了!”

“好!晚安!”

“晚安!”

電話掛斷,發了一會兒呆。反正這書是沒心思看下去了,索性關了燈睡吧,免得想東想西。采月躺下了。可是大腦思考不像眼睛看書需要燈光,在大多數光線條件下,大腦都可以正常思考。所以這表示這又是一個難眠之夜。

這個夜晚,蕭天是坐在沙發上度過的。

連續三天,兩人零交流,沒有電話、沒有信息,更沒有見麵。這一次兩人都迷茫著、都彷徨著。

第四天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采月明顯不對的狀態想要逃過裘岩的眼簡直和大象想在空房子裏玩捉迷藏沒兩樣。

“沒事,昨晚沒睡好。”她一如以往地明知騙不過他也要自欺欺人一下。

“真沒事?”

“放心,真的沒事。”她選擇了死扛。

見她如此,裘岩沒有再逼問她。

一整天都昏沉沉的,下午時她已經覺得有些扛不住了。當裘岩用內線把她召進辦公室,要她將一份文件遞給他時,他一看她的臉色就站了起來。

“你現在的樣子比早晨到公司時還要糟。你現在感覺怎樣?別再告訴我說你沒事?”

她習慣性地說了一句“沒事”,不過還是多說了一點別的實際情況,“就是頭暈得厲害。”

“頭暈?”裘岩立即緊張起來,她半年多以前可是剛做過開顱手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