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王垂涎欲滴的眼神叫歸晚如芒在背,可是,她高燒剛退,身上軟綿綿的,幾乎坐起來都吃力。無法,她隻得微微偏了偏頭,閉上了眼睛。現在她這幅隻剩下一口氣了,他總不會對她如何吧?
殊不知她這幅樣子卻極對遼王的胃口,他不以為忤,搓了搓手:“可憐的,燒了這麼些天,小臉都凹進去了,本王叫廚房燉點補品來給你補補身子,好歹養些肉回來。”
他那雙肥膩膩的大手摸上了歸晚的臉,一觸到她臉上的幼滑,竟然忍不住想要多摸幾把,哦,這小美人不僅人美,這皮膚更是如溫熱的暖玉,又滑又軟,他眼底閃過一抹炙熱,手更是順著她的脖子滑了下去。
他的手似冰冷的蛇,黏膩膩的叫人惡心,歸晚身上起了陣陣的雞皮疙瘩,她雖然沒有中軟筋散,卻也被高燒抽幹了力氣,掙紮也是徒勞。再者,洛心和綠衣就不知道這個遼王是什麼性子嗎?她們就這樣放心地離開,豈會不知他會對她做什麼?若是她輕舉妄動,她並沒有中軟禁散的事實就會敗露,屆時,她就真的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是不是身上沒有力氣?為了讓你安心養病,本王讓人在你的湯藥裏都放了點好料,你還是乖乖躺著吧!”
被下了軟筋散,就會手軟腳軟,算是想要咬舌自盡也沒有辦法。想當初,他就是用這個法子收服了不少搶來的女人。她們再三貞九烈又怎麼樣?在這頓頓軟筋散的伺候下,她們還不是得乖乖聽自己的?
隻是那些女人無論是相貌還是膚質,沒一個比得上眼前這個。他原本想著再把隨身帶著的助興的藥給她喂下去,可是看她這幅病弱的樣子,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這樣的絕色,若是一次就玩廢了未免太可惜了。
小美人,你該謝謝本王對你手下留情了。別人的待遇可沒你這麼好。
遼王肥膩的雙手撥開了她的衣襟,看到她那白嫩的肩頭,重重地咬上一口,鮮紅的牙印透出了絲絲的血痕,又忍不住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小乖乖,你的皮膚真嫩,才輕輕一咬就出血了。你說,下一口,本王該咬在哪裏?”絕色就是絕色,不過見了這麼點血就叫他身上燥熱起來了。
他不懷好意地盯著她,期待著她臉上的表情。他等著,等著她求饒,求他放過她。
可惜歸晚並未出現他期待的表情,隻是淡淡的:“遼王?”那口氣是居高臨下的,淡漠得好似被肆意輕侮的人不是她。
遼王黃褐色的眼珠子轉了轉,捏在她如雪肩膀上的手卻不舍得離開:“你知道本王是誰?”他雖然無能又好色,卻並不愚笨,她這樣的口氣,分明是認識他的,似乎還對她知之甚詳。她到底是誰?
可是眼前雪膩的皮膚轉眼就叫他失了神智,也可能是侍妾雅告訴她的。她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又有什麼關係?既然來了,就休想逃開了。
雅也是他強行在半路上擄來的,原本是個樣貌俊俏的小寡婦,一開始她不也是抵死不從?說什麼家裏是書香門第,說什麼要為亡夫守節?灌了幾次藥之後,也就乖乖認命了。
歸晚也沒指望才一句話就讓他罷手,懶洋洋地瞥他一眼,眼底閃過一抹嘲諷:“遼王大名,誰人不知?”慶昭帝的兄弟裏也隻剩下這麼一個遼王,並不是因為他是陛下的一母同胞,而是因為他夠窩囊,夠沒用,留著不過是浪費幾兩銀子,構不成什麼威脅。
依照常理,她應該說自己出身不凡,叫他不敢造次。但是,看他這幅有恃無恐的樣子,這樣強搶民女的事情顯然做了不是一兩次了,她太急切了,反倒會叫他不信。不如這樣不鹹不淡的,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