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一拳打在桌上,大步走到我身邊,質問著我:“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揚起嘴角,無辜的笑笑,“我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是隨口一問,你緊張些什麼?”
“我……”馬文才有些無語,他接著道:“你好好的,問她做什麼?”
“你們不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嗎?”我冷笑著,“說來也怪喔,按理說你們應該天天黏在一起才對,可是,這英台好像就喜歡跟他的山伯兄待在一起喔,倒是三番兩次拆你這個兄長的台,你們的感情真是深厚哇!”
馬文才臉色凝重,握起酒杯一飲而盡,“那她自甘下賤,會有人來治她的。”
馬文才斟滿兩杯酒,一杯遞到我麵前,“柳儀清,喝了這杯酒,今後我馬文才絕不會再為難於你。”
我一臉疑惑地看著馬文才,“馬公子今天大發善心?這酒不會有毒吧?”
馬文才聞言,將遞到我麵前的酒送到自己嘴邊,我也知道他馬文才並不是這種小人,其實對於他的兵法謀略,我也相當認同,至於為人處事,馬文才太過狂妄,簡直就是欠揍,不過能喝到他的酒證明我的麵子很大啊。
我奪過到他嘴邊的酒杯,一飲而盡,“咳,咳,咳……”
這古代人喝得是什麼破酒啊,這麼辣,還這麼難喝,“馬文才,虧我相信你,你不會真在酒裏下毒了吧?這什麼破酒啊?這麼難喝。”
馬文才一臉無辜地看著手裏的另一杯酒,放在嘴邊抿了一口,“就很普通的酒啊,不難喝啊!”
“咳,咳,咳”我真搞不明白了,這麼難喝的東西,他還喝得津津有味,我抬起頭,無奈地搖了搖,我還是睡吧,這頭有點暈。
“哎,柳儀清,你不會喝酒啊?這才一杯,你的臉就紅成這樣?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馬文才在一旁嘲笑我,吖的,你姐我酒量好著嘞,肯定是柳儀清她不會喝酒,誰讓我現在用的是她的身體。
“誰說男人就一定要會喝酒啊?現在的新好男人,都是不抽煙不喝酒的,你懂個P啊!”我連滾帶爬地上了床,鑽進被裏,“我要睡覺!”
“抽煙是什麼?”文才兄鬱悶了。
而我,鑽上床就昏昏欲睡了,這古代的酒,也太強悍了吧,姐好歹在現代也是十瓶小青島不倒的人,竟然喝它一杯就暈菜了,真是丟臉啊!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熱醒的,這被子實在是太厚了,往常我都是不蓋被子的,眼睛一睜,媽呀,太陽當空照啊,看這架勢,我一定是遲到了,這個死馬文才,真是害人不淺。
我急急忙忙換了衣服下了床,剛想出門,葉子就端著水,迎麵撞了上來,嘩啦啦,一盆水全撒在了我身上,“葉子,你搞什麼啊?我都遲到了。”
“少爺,你不是生病了嗎?”葉子一臉疑惑。
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挺正常的啊,“誰說我生病了?”
“馬公子啊,他說你昨晚著涼了,身體不適,他已經替你向先生請了假。我早上進來的時候看你捂著被子,滿頭大汗,我也以為你生病了。”葉子道。
“我哪是生病啊,我是太熱了,”我瞅了瞅自己身上,“你這盆水啊,澆得我還算涼快,”我湊到葉子身邊,“你聞聞,我這身上都出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