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女人。”
我想坐起身用力推開他,卻被他從背後單手環住,我不得不承認,馬文才的力道真的很大,我用力拉扯著他的手臂,大吼著:“你放開我,放開,你不是說你是正人君子嗎?你不是說你會讓我親口向你承認嗎?你不是說你不會再為難我嗎?”
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一陣酸楚,眼淚立馬湧出眼眶,我想起了我爸爸,爸,如果你知道我為了你的夢想而被人欺負的時候,你會不會也會為我擔心,你會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你會不會特別想把我接會到身邊?
眼淚順著我的臉頰滴到了馬文才的手背,他立馬扳過我的身體,“你哭了?”
他剛伸手觸及到我的臉頰,我便一把把他推開,站起身坐到不遠處的竹椅上,嘴硬著:“我沒有。”
“你不是說,人都有軟弱的時候嗎?你在我麵前哭得還少嗎,為什麼這一次不敢承認?”馬文才坐在床沿問道。
“這不一樣。”我擦幹臉上的淚水,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我方筱雨不能讓他看笑話。
馬文才拿來濕帕遞到我的手邊,“我答應你的事,我不會忘,剛才是我沒有控製好自己,抱歉,以後都再不會發生了。”
我接過濕帕,隨意地抹了一把臉向門口走去,待在這個房間多一秒鍾,我都怕有窒息的感覺。
“你去哪裏?”
“屋裏太悶,出去透透氣,”我打開門向門外走去,坐在亭子裏吹風。
這裏的夜色談不上美,隻是黑暗中掛著一輪彎月,我趴在桌子上,不久便睡沉了,折騰了兩天,早就已經心力交瘁了。
第二天醒來時,不知怎麼的我已經睡在了房間裏,貌似我睡了好久,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一照鏡子,臉上原本化膿的傷真是好轉了很多,看來七天之後真的能恢複過來也說不準。
在這裏一住就是半個月,我隻能用無聊兩個字來概括,真不知道這個夏雨諾怎麼住下來的,一住就是十年。我在那晚之後,便很少與馬文才說話,感覺講什麼都不對勁,幹脆什麼都不講。
馬文才跟這個夏雨諾似乎真的很合拍,倆人坐在亭上,一個彈琴,一個吹笛,偶爾下下棋什麼的,日子過得好不快活,隻是我對這些東西都沒興趣,我更想念我的電腦,我的電視,我的手機,讓他們倆逍遙快活去吧。
據說夏雨諾是跟一位高人一起住在這裏的,那位高人不但教她醫術,還傳授她武藝,不過高人喜歡雲遊四海,已經好多年沒有回來這裏過了。
真如夏雨諾所說,我的臉真的在七天之內複原了,我在感歎世間無奇不有啊!馬文才的腿也可以活蹦亂跳了,祝英台,你現在應該還不會死吧?你的命還要留著給山伯跳墳的嘞,肯定不會這麼早死的啦~~~
“雨諾,明天我們就準備回書院了,我們倆的傷也都好的七七八八了。”馬文才道。
夏雨諾點點頭,“這麼快啊,是因為祝九妹還沒有被找到嗎?”
夏雨諾貌似還挺舍不得她的文才哥哥。
“那是自然,祝英台再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同窗,再說我們失蹤這麼久,山伯和藍田兄一定急瘋了,還有山長師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