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墨看著白蓮還像是騙傻子一樣在自己麵前演戲隻覺得這是白蓮對他的侮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摔在病床上,咬著牙死死的等著一臉怯意的白蓮。
“你還想要跟我裝到什麼時候?”
忍著手腕和小腹傳來的劇痛白蓮顫聲問道:“你在說什麼啊!我裝什麼了?”
麵對她裝糊塗的行為季司墨已經不想理會了,餘光看見病號服裏麵隱隱暈出來的一點紅色突然鬆開了她的手,仔細一看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因為剛才的撕扯白蓮原本已經快要愈合的傷口被他的大力給撕扯開了,現在正一點一點的往外流著血。
季司墨以為看見這樣的場景自己會有些心疼,但是他現在並沒有。看著白蓮臉上因為疼痛冒出來的細汗還有那一點點往外流淌的鮮血他突然覺得有些興奮,甚至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想要把白蓮就這樣一點點的撕成碎片,忍住了自己的衝動按了一下床頭的呼叫器就站在窗前再也沒有看白蓮一眼。任由身後的醫務人員在那裏忙前忙後清理傷口,止血,一套動作下來白蓮的心裏已經顧不上疼了,隻想著季司墨為什麼會這麼說。
她做過的事情太多了,她不知道季司墨說的別裝了到底是什麼事情。難道是安晨暖的事情麼?白蓮現在的心裏已經亂成了一團,她這麼多年就沒有什麼事情是像現在這樣的,一件不順就接著另一件一串一串的出來。
真的是好事不成雙禍事不單行,不管季司墨到底知道了什麼現在她不了解情況的時候還是什麼都不能承認,多說就是多錯,不定什麼時候就把季司墨原本不知道的事情說漏了嘴。
醫生護士出去以後白蓮已經打定主意什麼都不承認了,季司墨卻突然態度一下轉變了。回身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蓮,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好珍惜你生病的日子吧!你不說,不承認也沒事,等你出院以後這筆賬我們在慢慢算。”
說完話頭也不回就走了,白蓮一頭霧水的看著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的季司墨。不明白為什麼發了一通脾氣以後就沒有在逼問自己,按著他的性格要是真的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現在自己可能已經被他死得粉碎了。
他不問,白蓮也樂得輕鬆,目送著季司墨怒氣衝衝的離開。心裏的不安依舊沒有減退,隻能安慰自己是最近事情太多有些累了才會這樣。
突然想起艾米還沒有給自己回複,費力的拿起一旁的手機果然艾米的效率就是快,已經給自己打過電話了,隻要把安晨暖的孩子弄到手所有的事情就都了結了,不會再有什麼節外生枝的事情了。懷著十分興奮的心情撥通了艾米的電話。
一陣忙音以後電話接通了:“艾米,查到她在哪裏沒有?”
“大小姐,這幾天季小姐都沒有什麼特殊的舉動,前段時間一直在季家呆著。後來和她未婚夫一起去了一趟H市,回來就在籌備婚禮,據說是去拍婚紗照的,昨天兩個人已經飛往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