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墨紫眸迷離地眯起,呼吸加重,全身都湧動著熱氣。
每呼吸一次都帶著濃重的熱氣。
頭暈目眩,媽~的!生病真難受!
“你別動。”安晨暖按住他躍躍欲試的肩膀,輕聲:“要什麼我去做就是了,你還在輸液,乖乖躺著別動。”
男人聽話地躺下,懾人的紫眸變窄,隻容納她一人。
“要喝水麼?”安晨暖問。
他從早上到現在還沒進食。更沒喝一口水。
男人嗓音帶著虛弱:“我要去廁所。”
安晨暖看了看輸液瓶,取下瓶子,另一隻手摟著他坐起身。
這男人真重。
要不是他撐著身體,她兩隻手都推不起他。
“你怎麼這麼重?”安晨暖微皺著眉,“該減肥了。”
季司墨:“……”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他是骨架大,所以比較重,男人就算小骨架也比女人重些。
再說他這身材,多好,十足的衣服架子。
的確,安晨暖不得不服他的身材。這身材恐怕不知哭瞎了多少男模,簡直比例到完美無缺。
男人濃眉揚起:“床上都是我用力,減肥還得了?”
“……”安晨暖扯了扯嘴角,別開臉。
好吧,他贏了,當她什麼都沒說。
季司墨全身赤~裸地從床上站起,安晨暖迎麵就看到一副不該看的景象,立即將臉別得老遠。
“都吃過這麼多次了,不好好看看它?”
“……”安晨暖臉色難看,“季司墨,你夠了。”
男人低沉地笑了。
“還去不去了?”安晨暖將手裏的藥瓶遞給他,“自己去。”
“我是病人!”他提醒。
她點頭:“我知道啊。”
季司墨不悅地皺眉:“有你這麼照顧病人的?”
“我有說過要照顧你?”安晨暖眨著大眼睛,攤手:“而且我憑什麼要照顧你呢?”
“……”男人瞪著她,滿臉威懾力:“安晨暖,你再說一次!?”
“你求我啊。”安晨暖魅惑一笑,雙手環胸,學著他平時傲嬌的摸樣。
男人單手拿著藥瓶,紫眸深沉地望著她,突然單手摟住她的腰身,貼近她。
“你確定讓我求你?”季司墨嘴角帶著邪肆的笑。
安晨暖身體往外傾斜,微抬著頭看著他。
“你以前就是這麼欺負我的。難道就允許欺負我,就不允許我難為一下你?”安晨暖鼓起臉頰,不滿地瞪著他。
他色~情地一笑:“那你也可以欺負我。”
“……”安晨暖,“好了我不逗你了,陪你去就是了。”
她接過他手中的藥瓶,一手挽住他的胳膊,感覺到他渾身滾燙。
剛才他對著她說話,每呼吸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高燒到現在還沒退下。
扶著他去洗手間,踢開馬桶蓋,安晨暖站在旁邊替他舉著藥瓶:“快點。”
男人紫眸閃過一絲狡黠,輕抿著唇瓣:“幫我擦幹淨。”
她差點沒被口水嗆到:“……你不是有手麼?”
左手輸液,右手也可以動吧?
“不想動。”
“……”安晨暖臉色陰沉。
男人低頭在她耳邊邪惡地吹氣:“你我肌膚之親都不知多少次了,還害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