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出來她有哪裏好,竟然讓趙姨對她如此的好,甚至她把安晨暖當做親生女兒來看待。
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季司墨手裏攥著趙姨從倉庫裏拿過來的鑰匙,兩隻手嚇得直哆嗦,趙姨知道他這是在害怕,這麼多天以來,季司墨已經逐漸習慣了安晨暖在身邊的每一天。
她這樣突然的消失,讓季司墨真的很沒有安全感,他害怕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看到不想看到的結果。
昨天他們兩個還鬥嘴開玩笑呢,這樣的日子真的讓他很開心,直到擁有了之後季司墨才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
“安小姐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放心吧少爺,昨天還好好的,她一定是沒有聽到聲音。”趙姨在旁邊安慰季司墨。
因為看著他一直在門口哆嗦著不忍心開門,恐怕這樣下去隻會耽誤時間。
季司墨的父母上麵都是汗珠,因為剛才用力過猛,兩條腿都在顫抖。就連那雙修長的手也變得青筋暴起。如果不是太過緊張,他又何苦如此!
季司墨終於鼓起了勇氣,伸出顫抖的右手準備打開房間的門,鑰匙剛剛插進去他的一雙手好像不聽使喚一樣的顫抖,他剛想打開房門的瞬間,門就突然打開了。
安晨暖睡眼惺忪的從裏麵出來了,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她的臉色蒼白,臉上的表情也非常的痛苦。
季司墨看到安晨暖從房間裏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整個懸的心才剛想落地,他迫不及待的擁她入自己的懷抱。
安晨暖幾乎要虛脫了,兩個眼睛直翻白眼,季司墨看到這裏又很難過,留在剛才的那一瞬間他是非常開心的,因為他看到安晨暖還站在他的麵前。
而這一秒開始他陷入了無比的傷心難過之中,因為安晨暖的整個人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生氣。
他伸出手一把接住將要昏倒的安晨暖,安晨暖就這樣穩穩的倒在了季司墨堅實的胸膛裏,雖然就要昏倒,但他的胸膛很暖。
“趙姨,快點拿個冷水毛巾過來,她好像發燒了。”季司墨看著安晨暖幹的發白的嘴唇,初步判斷她是發燒了,睡昏了頭。
趙姨拿來了冷水毛巾,還有溫度計,隻是猜測的話多少會有點不準確,所以還是溫度計來的實際一點。
溫度計從安晨暖的口中拿出來的那一刻,季司墨整個人都要嚇傻了,這個傻姑娘怎麼可以發燒到三十九度五!怎麼可以這樣。
這個女人是傻子嗎?你是沒有知覺嗎?自己發燒都不知道。
季司墨把安晨暖放在了床上,她的整個身體都在哆嗦,還在出著虛汗。
“阿姨,我的醫生什麼時候可以到?晨暖發燒了,很嚴重啊。”季司墨一邊用冷毛巾給他敷額頭降溫,一邊急著催醫生過來給她看病。
他等的很著急,仿佛一刻都見不得安晨暖痛苦,他恨不得現在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就是他,這樣他的心裏也會好受一點。
過了十幾分鍾,穆醫生終於提著日常用具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季司墨看到了穆醫生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抓著他的手把他一把拉到了安晨暖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