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現在覺得安父真的很討厭,安父要是想跟安晨暖好好討論季司墨公司現在的問題,可以找其他的時間跟她聊。為什麼每次都偏偏在進行很愉快的話題的時候,突然插了一句,這樣搞得大家都非常不愉快。本來好好的氣氛現在搞得如此之僵,安母真的是一句話也不想說。
現在安父引出了季司墨公司裏的問題,安母在心裏默默地埋怨著他。本身女兒就是一個受害者,為什麼一個受害者偏偏非要考慮怎麼樣去解決季司墨公司的問題。而且之前自己和安晨暖也已經在電話裏說過了,隻要安晨暖盡力而為就可以了,為什麼現在還要商討解決的方法。安父的意思難道是讓安晨暖做出一番大事業嗎,還是說季司墨公司現在問題必須要安晨暖來承擔很多。
安母本以為可以讓安晨暖盡自己的能力而為,給季司墨打打下手,這樣就可以了。這樣不僅能夠讓其他人不多說些什麼閑話,打破之前傳出來他們小兩口各種不和的傳文,而且還可以以此來促進一下安晨暖和季司墨的感情。但是安母覺得現在根本沒有必要再為怎麼樣去幫助季司墨,怎麼樣讓他們公司能夠度過難關而發愁。
安父見安晨暖和安母都不說話,他也很無奈。安父一開始很疑惑,為什麼安晨暖和安母都不說話了。後來仔細的想了一下,發現自己確實不應該在這麼歡樂的情況下,提到季司墨公司的問題。畢竟,現在季司墨他們公司的問題對他們家裏來說確實是很沉重的話題。
安父雖然意識到自己不該在這種情況下提到這麼沉重的問題,但是畢竟話已經說出去了,又不可能收回,現在隻能繼續往下說。
“關於季司墨公司的問題,你們有沒有仔細的想過?到底我們要怎麼樣才可以幫助季司墨度過這個難關。晨暖,你今天去季司墨公司工作了,那你應該知道,季司墨是下定決心要拿到威穆勒公司的合同對嗎?”
安父知道,他如果自己一個人在那裏說肯定沒人理,他必須要問她們說她們才會說。雖然他也不想變成這種局麵,可是問題來了總該要解決的,像她們這樣一直想要逃避問題,那麼問題終究也解決不了。而且這件事情這麼大,可光靠他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不夠的,所以他必須要問安晨暖的想法。
“嗯嗯,季司墨是把所有的賭注都下在威穆勒公司上了,要不是還有威穆勒公司的話,估計他們公司這會早就宣布破產了。季司墨應該跟你說過很多,雖然我不知道他跟您說了些什麼,但是公司現在的基本大走向他應該都跟您說過了吧。雖然我在他們公司幫不上什麼忙,但是有很多文件我還都是可以能看得懂的。”
既然父親那麼想知道季司墨公司現在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他完全可以讓季司墨從公司發一些郵件給他,父親在商業裏打拚了這麼多年,估計那些文件,他簡單的看一下,估計就了解的差不多了。沒必要一直追問自己,本來自己就不想說,還一直問,煩都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