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暖細細的琢磨了安父剛剛說的話,既然父親已經把最壞的打算都已經想好了,也相應的做出了對最壞打算的解決方法,那麼她也就不必再為季司墨的公司擔心了。如果季司墨公司真的宣布破產的話,父親已經想好了,低價收購他們的公司,那麼他們的員工也就會理所應當在那裏繼續工作。這樣她心裏就好受了很多,不必再為那些原本安晨暖以為即將失業的人那麼自責。
安晨暖撥動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幾根碎發擋住了她的眼睛。
“既然您說威穆勒公司的合同那麼難拿下來,既然競標這麼難的話,那為什麼季司墨還要去做呢,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而且我們也知道季司墨根本就沒有給他自己留條後路。季司墨他身為總裁,他根本就不可能把自己一手經營起來的公司給搞砸了。我們現在除了相信他還能有什麼幫助他的方法嗎?”
安晨暖知道父親也並不是很情願幫助季司墨公司這個忙,畢竟沒有人想要冒這麼大的險去幫助一個養著這麼多沒有用的人的公司,而且除了季司墨以外,父親誰都看不上眼。季司墨也是因為想要救出自己。才拿出玫瑰園這麼重要的合同跟陳子揚進行交換。安父要不是為了還上季司墨這個人情,他根本就不可能提出要幫助季司墨他們公司這個話題的。
安父當然也知道,季司墨一向做事很沉穩,他不會做完全沒有把握的事情。但是威穆勒公司的合同真的很難拿下來,他真的很不相信季司墨能用短短的幾天時間就能拿下威穆勒公司的合同,如果真的競標成功的話,那簡直就是一個奇跡了。
所以說,要想拿下來威穆勒公司的合同根本不簡單。現在季司墨一個人在公司裏打拚,那麼自然而然要想一些盡可能幫助季司墨他們公司的方法。
“真的?之前你不是告訴我說,季司墨想了解威穆勒公司的董事長穆爾格這個人的嗎?他今天晚上要是能來的話,我肯定和他好好商量。一是可以幫季司墨了解威穆勒公司的董事長穆爾格這個人的喜好,二是可以跟他商討如何進行他們公司的方案。可是他今天晚上沒有來啊,看來我得抽空找個時間跟他好好談談了。”
安父思考著到底如何跟季司墨說這些事情,如果是在電話裏的話肯定是講不清楚,畢竟有的地方肯定會不記得。所以有些事情必須要跟季司墨當麵探討,但是季司墨又沒辦法了抽出時間回家跟他商討這個問題。安父也很惆悵,他要好好琢磨這件事情了。
安晨暖聽了安父的話,很奇怪,為啥還要找個時間探討啊,直接在電話裏說不就行了嗎?威穆勒公司的董事長穆爾格這個人能有多少喜好,又能有多少特別的地方。為什麼安父非要和他當麵談談呢?
“爸,您可以跟季司墨打電話啊,這都什麼年代了,通信工具這麼發達,還非要麵對麵談。你現在完全就可以跟他說啊,為什麼非要抽個空找時間跟季司墨談談,今天下午你不是跟季司墨通電話了嗎,你完全可以在電話裏跟他說,難不成你一點都沒有跟他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