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莊昊一覺醒來,翻了個身,閉著眼睛去抱旁邊的魚文!卻撲了空?魚文呢,他疑惑地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穿好鞋子下了地,四周看了一遍,還是不見魚文!這麼早?這個小女人上哪裏去了?他無意中看到了那株百合,直直地走了過去!閉上眼睛,湊上去聞著百合散發出的淡淡芳香,沁人心脾,令人心曠神怡啊!
他想到了魚文第一次給他做的一桌子美食!香而不膩,清淡可口!這一刻,他有一種被幸福纏繞的滋味!他微笑著想再次回味一下那種滋味—
這時候,門卻被突然推開了,魚文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水盆邊還放了一塊幹淨的白色毛巾!她剛一進門就看到了,站在百合花旁邊暗自發笑的莊昊!“想什麼呢?”魚文一邊笑嗬嗬地問著,一邊把水盆放在了桌子上!
莊昊轉過身,走到了魚文的後麵,從身後抱住了她,貼在魚文耳邊輕輕地說,“想你第一次給我做的一桌子美食!”莊昊說著,嘴巴“唆流”一下,還發出了動靜,做了一個很想吃的動作!聽了莊昊的話,魚文的雙手放在了莊昊的手上,握住了他的雙手,一臉甜蜜的笑著,“好吧!今晚再給你做一次!”
一聽自己的愛人又給自己做菜,莊昊興奮地將他唇瓣放在魚文的耳根上,輕輕地吻了她一下!魚文笑著,慢慢地挪開了莊昊的雙手,“現在!請允許妾身為您梳洗更衣吧?”聽了魚文的話,莊昊一臉甜蜜地笑著,閉上了雙眼,魚文則拿起了毛巾放在水中悶濕,擰了五分幹,輕輕地為他擦臉!擦完臉,魚文為自己的丈夫拿來了那件新做的藍袍,莊昊配合的伸出了胳膊,魚文體貼地為他穿上!看著眼前這個溫柔、乖巧的小女人,莊昊竟有點難以置信?這還是那匹桀驁不馴的小野馬嗎?怎麼現在看起來倒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啊?人或許就是這樣,在情願和不情願的前提下,會是兩個概念,也會是兩個性格截然不同的人!
李然正在用早餐,她剛拿起一個包子,準備往嘴裏放,阿蘭來報,“少奶奶!昨晚少爺去了西院!在那裏—”
“什麼?”一聽莊昊去了魚文那裏,李然吃驚地一叫,這個狐狸精真是有手段啊?氣得她把包子掉在了地上,竟沒有感覺到?“莊昊不是跟表小姐……怎麼會?”
李然十分疑惑,明明莊昊跟嚴莉一起走的,卻又到了西院?難不成,那個狐狸精跑到嚴莉那裏勾引莊昊去了!
“到底怎麼回事?阿蘭!”
阿蘭眼神環顧了一下四周,大少奶奶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李然說著看了掃一眼旁邊的侍女,“是!少奶奶!
這時候阿蘭走到了李然跟前,湊到她耳邊,悄悄的說……
李然聽了,十分惱火,她“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手掌“啪”的一下拍到了桌子上,筷子和盤子全都被她的手掌震落在地上,而她的手卻如鋼鐵一般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此刻,李然的心被嫉妒充斥著?她怎麼可能感覺到疼痛呢?
“這個不要臉的小妖精?剛來就敢脫光了衣服勾引莊昊?看來,我還真是小看她了?”
阿蘭看著大少奶奶發怒了,立馬安慰道:“大少奶奶息怒!少爺不是沒有被她勾引走嗎?”
“你懂個屁!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哼!一個陰魂不散的還沒送走?這又來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難道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絕了嗎?一個個都看上了我的男人?”
“或許?或許—是大少爺太出眾,太優秀了吧?”阿蘭說這話的時候,頭都不敢抬起來看大少奶奶!
“再出眾,再優秀那也是我的男人!憑什麼?憑什麼她們要來搶?”李然一邊指著外麵,一邊大聲吼道!
由於太過激動李然沒有站穩,阿蘭快步上前扶住了搖搖晃晃的少奶奶,安慰道,“少奶奶息怒!大少爺隻是一時鬼迷心竅?她們怎麼能跟您比呢?您跟大少爺有六年的感情啊?”
“哼?六年的感情?六年的感情都抵不了人家一個月的?”李然又哭又笑地說著,六年?六年算什麼?還不是丈夫讓人給搶走了?她在心裏很清楚,若不是從小跟莊昊訂了娃娃親,莊昊為了完成他父親的遺願,他怎麼可能娶自己?他們雖然相敬如賓,卻少了普通情侶愛人之間的那種你儂我儂的甜蜜?她明明知道莊昊對她隻是親情?不是愛情!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