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朝虎離開房間後,張亞茹便在旁邊開始悉心照顧起曾虎清來,雖然張亞茹沒怎麼照顧過人,但作為一個女孩子,對這東西還是蠻有天賦的,隻見她溫柔的從臉龐裏拿出濕毛巾輕輕的替曾虎清擦拭身上的痕跡。
原本蕭朝虎的意思是想送曾虎清去醫院裏治療的,但經受不住曾虎清的堅持,便也沒怎麼去勉強他,在走之前,蕭朝虎仔細的查看了下曾虎清的傷勢,見他身上也隻不過是些皮外傷,畢竟那些年,經常跟隨著自己和龍少軍打架鬥毆,在實踐中早就學會了怎麼讓自己受到的傷害最少。
看似曾虎清的傷勢有點嚇人,實際上倒沒有受到內傷,再加上換位想了想,自己不送曾虎清去醫院,讓張亞茹此刻來照顧曾虎清,更有利於增加張亞茹和曾虎清之間的感情。
來洞口縣城之前,曾虎清是那麼的憔悴不堪,那種頹廢模樣落在蕭朝虎眼中,也覺得很是難過,但做為曾虎清的兄弟,曾虎清沒主動開口向自己訴說他身上發生什麼事情,蕭朝虎也不好去打探,但在心中也隱約猜測出曾虎清定時在感情上受到傷害了。
麵對這種事情,局外人根本就不能幫上什麼忙,解鈴還須係鈴人,正因為想通這一點後,蕭朝虎這才沒有拒絕和曾虎清馬不停蹄的從寶慶市看著小車跑到洞口縣城來的。
張亞茹雖然和曾虎清交往了一段時間,感情上也深厚了很多,可也從沒像今天這樣和曾虎清隔得如今至近,第一次看到了曾虎清脫 下 上衣,光著胳膊的樣子。
常年的打架鬥毆,使的曾虎清的身子很是強健,肌肉也很發達,起初的時候,張亞茹作為一個女孩子,在看到曾虎清的上身的的時候,還覺得不怎麼好意思,可當看到曾虎清身上那紅腫的傷口時,心中便覺得很是難過,
眼前這男子為了自己,被人毆打成這樣,他身上的傷痕是因為自己才會變成這樣,女孩子麼,心思很難猜測,高興的時候也會哭,悲傷的時候也會哭,作為男子根本就弄不明白。
現今在見著曾虎清身上的傷口後,張亞茹沒來由的就悲傷起來,大顆大顆的淚珠開始沿著白皙的臉龐滴落在曾虎清的後背上,世間男子,最難消受的是美人的恩寵,最難辜負的是美人的情意。
張亞茹的眼淚滴落在曾虎清的傷口上,更讓曾虎清的傷口加大,疼痛比之前要加重一倍,可即便這樣,曾虎清也隻得咬牙承受,畢竟作為一個男子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子因為著緊自己,為自己難過,男人身上再難受,心裏還是蠻歡喜的。
張亞茹哽咽著不出聲,隻是伸出柔軟的小手,輕輕的在曾虎清後背上擦拭著曾虎清的傷口邊緣,想讓曾虎清不那麼疼痛,過了好一會兒,張亞茹才輕聲說道:“大哥,以後你不要再像今天這樣了好不,你受傷了我會很難過,會很內疚,覺得自己很沒用,總會給你帶來麻煩”。
強製的忍住自己身上的疼痛,曾虎清扭轉頭看了一眼張亞茹,隻見此刻的張亞茹正梨花帶雨的仔細的在看著自己傷口,那模樣讓曾虎清很受感動,曾虎清笑了笑道:“亞茹,在那種情況下,我能不出頭麼,你是我喜歡的女子,作為男子,沒有誰能夠願意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子受委屈的,你不是給我帶來麻煩,而是給我帶來快樂,知道不,能為你做事,無論是什麼事情,我都很願意的,我曾虎清是什麼樣的人,你我相識了這麼長時間,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