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個逆子給我拿下,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竟是要和家裏橫起來了!”
蕭鴻眼睛一暗,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立刻叫人把蕭仲恒押到自己身邊。
“父親這般對待兒子,難道就不怕禦史大人在來參上一本嗎?”
“你這個逆子竟然還敢威脅我?”
因著蕭仲恒的話,蕭鴻立刻便想起了當初他把蕭阮痛打一頓之後,傳到文官耳朵裏被皇上一通責罵的事。
當初蕭阮借著這件事和陸家勾結在一起,不禁逃去了陸家,還把所有的嫁妝也都帶走,莫不是現在這個逆子也打算這般做?
眼睛眯了眯,蕭鴻像是真的擔心什麼一樣,麵上閃過一抹猶豫,竟是把蕭仲恒給放了。
“我且問你,你為什麼要去找太子!”
好容易把心情平複下來,蕭鴻的眼睛裏閃過一片怒色,終是忍不住衝蕭仲恒大吼。
如今,他正在四處拉攏朝臣去做趙衍的手下,可偏偏自己家中竟然出現了一個與他大唱反調的人。
這不禁就讓所有人都把視線投到了自己身上。
蕭仲恒是他的親生兒子,連他親生兒子都不與自己一條心,她還如何說服別人和自己一條心的輔佐趙衍?
想到在朝堂上,找趙衍看向自己時的憤怒和懷疑,蕭鴻覺地自己便是把心掏給他看,趙衍也未必再相信自己。
帶著怒氣回到來,蕭鴻立刻叫人去找蕭仲恒,而這個逆子不僅沒有在家還去了陸府。
陰沉著臉,好不容易等到蕭仲恒回來,他還沒有說兩句,這個逆子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給他難堪!
“父親要打要罰,我不說一句怨言,可是父親也該好好想想,為了趙衍您所做的一切究竟值不值。”
“你……你倒是真覺得給我張了臉!”
蕭鴻幾乎要被被蕭仲恒其實,一雙眼睛憤憤的盯著蕭仲恒,恨不得對方趕緊閉上嘴巴。
蕭家的院子裏,一早趙衍的人手,若是對方知道了這話,恐怕對他的辦事能力更加不屑。
“父親從小便教育兒子,一定要讓我們蕭家光耀門楣,得到了皇上的信任,可不就是,光宗耀祖之事?難道兒子還做錯了不成?”
“你!好好好!我便等著你的光宗耀祖!”
蕭鴻被蕭仲恒一句話問住,竟是久久說不出話來,眼見對方麵上依舊沒有半點慚愧之色,蕭鴻終是重重地怒哼了一聲,甩袖離開。
“少爺當真和父親嗆了起來?”
蕭阮從玲瓏嘴裏聽說蕭仲恒竟然和蕭鴻爭吵起來,格外詫異。
幾乎想象不到下跪蕭仲恒一樣溫和的人,究竟是如何與蕭鴻吵了起來。
“小姐,奴婢還能騙你不成?昨晚老爺簡直氣得半死,少爺卻是一副若無所覺的模樣,當真是叫人覺得太解氣了。”
玲瓏細細的將昨夜發生的事重複了一遍,蕭阮這才相信蕭仲恒竟是真的開始不再做那個總是沉默的人,心頭萬分高興,立刻就叫人給玲瓏打了賞。
“少爺她可有裴氏聯係?”
蕭阮在蕭仲恒麵前幾度張口想要問一下蕭仲恒與裴月眉兩個之間的事,可每每看見對方卻便覺怎麼也問不出口。
此時瞧見玲瓏,便忍不住想要從他口裏打聽出來些什麼。
“小姐您問這個奴婢還真真知道!”
說著,玲瓏像是有了很忙天大的秘密一樣,讓眾人把頭聚在一起,這才神秘兮兮的說出了原委。
原來,蕭阮轉交給蕭仲恒的衣服已經全都被送還回去。裴氏原本還不肯放手,可看見那些返回去的衣服鞋子竟是徹底明白了蕭仲恒的心思,竟再也沒有上門找過一次,
“既如此,我便放心了。”
依然不清楚蕭仲恒,究竟和裴氏說什麼,但聽得裴氏已經罷手,蕭阮頓覺得長舒一口氣,總算是能睡的安心一些。
時間飛逝,一晃便到了年底。
過年的氣味越來越濃,陸府也是各外的喜慶。
這一日,蕭阮剛剛走到老夫人院前,便看見有人抬著幾個箱子走了過來。
“咱們府上讓給小姐做的衣服已經全都做好了,您掌掌眼?”
老夫人房裏已經圍了不少人,蕭阮剛進房陸蘅便拉住她的手,一臉喜滋滋的看著陸老夫人。
“祖母,我瞧著您最是偏心不過,這水藍色的料子不就不多,您卻都給阮阮做成了衣物,我們這些人就是想穿也沒有了。”
陸蘅噘著嘴巴,一臉的不滿,蕭阮見了立刻安慰:“你當真喜歡,直接拿去就行,我對這些確是並不怎麼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