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浩如何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但見就要關上門,心裏一陣發急連忙上前道:“我是你家夫人的故交好友,她怎麼會不肯見我?定是你沒有將話傳到,前來糊弄於我。”
“公子,非說是我家夫人的故交好友,為何又不敢報上姓名?”
端木浩手撐著房門,那小廝合了幾下,竟沒有將門合上,隻得瞪著眼睛道:“你不肯自報家門,又怎能怪我家夫人不肯見你?”
語罷,那小廝趁著端木浩一臉愣怔,“咣”的一聲辦將端木浩隔絕在門外。
端午後將耳朵貼在房門上,聽得裏麵一片靜謐。又見從侯府門前經過的人不時指指點點,看著自己頓覺麵上一團火熱。隻得再次叫門,通稟了自己的姓氏,讓那小廝再次進去通傳。
還以為這一次總能見到蕭阮,可半炷香後,那小廝從房內出來,卻依然帶給他蕭阮並不想與他相見的消息。
“我家夫人說了,這件東西是殿下妹妹留下來的,還請你將其帶回去。”
從小廝手裏接過一個蛇皮袋,未等端木浩將其打開,侯府的房門竟是砰的一聲,又嚴絲合縫的關上,徒留他一陣無奈。
手中的蛇皮袋幾乎什麼重量,端木浩僅僅是看了一眼,便猜到了裏麵裝的是什麼東西。
回頭滿是惋惜的看了一眼緊閉的侯府大門,端木浩重新打開折扇,輕輕地搖了幾下這才失望的踱著腳步緩緩離開。
而另一邊,韓國公府裏,錢氏正悠閑的聽得下人的彙報。
“夫人,霍將軍請了林神醫給大老爺醫治,聽說林神醫也束手無策,整日埋首醫書,想要盡快查到醫治大老爺的辦法。”
“查醫書?嗬,真是笑話!他可是被妖物產纏了身,怎麼可能靠吃點藥物就能治好,他以為請了那林神醫就能醫治天底下的任何病症了。”
聽得下人回稟,錢氏麵上立刻露出了一個十足諷刺的笑容。眼眸裏麵閃過一抹暗光,極其不屑的出言嘲諷。
“娘,若是那林神醫不能醫治好,是不是蕭阮懷了妖胎的事就是板上釘釘,沒有人能反駁了?”
“那是自然,你大伯生病可是因為那蕭阮肚裏的妖胎所致。若是不把那妖胎除了,你大伯怎麼能恢複健康呢?”
聞言,霍怡萱眨了眨眼睛,眸光裏立刻就露出喜意:“這次我看那蕭阮還能有多囂張!”
眼睛一轉,霍怡萱立刻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喜滋滋道:“娘親,後日陸太傅府上要設宴,想來蕭阮一定會參加,女兒倒真想去看看她強顏歡笑的模樣。”
“嗯,陸太傅是蕭阮的外祖,那蕭阮必然會去參加,我們也正好可以送他一份厚禮。”
錢氏微微眯起眼睛,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幾分,她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對麵的霍怡萱,眼睛裏陡射出一抹精光。
陸太傅在朝中人脈甚廣,這一次喜添金孫前來祝賀的人絡繹不絕,設宴那日豔陽高照,前來赴宴的人坐滿了宴會大廳。
蕭阮到達侯府之時,已經幾近午時。陸蘅親自將她迎進內院,未等她去看望團兒,便被陸蘅拉著去了自己院子。
將蕭阮按在軟榻上坐定,陸蘅立刻露出了關心的神情:“我且問你,你可知那北薑公主有沒有去糾纏霍恂?”
驀然聽到陸蘅提起北薑公主,蕭阮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怔了片刻才抿了抿唇,疑惑的開口。
“你怎麼又突然提起她了?”
“這可是一件大事!我當然好好問清楚!”
被蕭阮麵上不以為意的神情打敗,陸蘅一時間不禁有些無語:“那北薑公主要嫁給霍大哥,難道你真的想要和她共同侍一夫?我可聽說了,那北薑的女人可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若是把她們惹毛了,她直接把你砍死都有可能!”
聽著陸蘅苦口婆心的聲音,蕭阮眼前不覺出現了一副端木瑤提刀砍自己的的場景。
將她那日叉著腰揮動銀鞭想要教訓自己情形對比了一下,蕭阮忽然發現,陸蘅聽到的傳言確實比之前她聽到的傳言可靠一些。
在端木瑤未向她揮動長鞭之前,她對北薑女子的看法也僅僅止於端木瑤的稱號上。
還以為那“馬背上的美人”是擅長騎射的美人,卻不想這美人說動手就動手著實熱辣的很。
“喂,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在說話啊!”
陸蘅滿心擔憂的說了好久,沒有得到蕭阮的半點回應。一轉頭竟發現這人在走神,伸手掐了一下蕭阮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