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按我的吩咐去做即可,需要幫忙提供什麼幫助你盡管說,但有一點必須牢記,務必不能讓淮王看出來是什麼人把她殺死的。”
冷聲打斷翠兒的話,夏郡王突然眯起眼睛,眸光裏閃動著一抹難以描述的複雜之色。
他從看到那個女子的第一眼,便知道她絕不會是一個簡單的角色。既然她不肯歸屬於淮王,留著她的性命也沒有任何意義,倒不如直接做掉的好!
翠兒從夏郡王臉上看出他的堅定,凝眉思索了一會兒,突然道:“若是王爺真想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奴婢倒確實有一個方法,隻要……”
隨著翠兒聲音落下,夏郡王眼睛裏閃過一抹喜色,讚賞的朝她點頭:“你的辦法不錯,就按你說的來。”
“王爺謬讚!”
難得被夏郡王表揚,翠兒麵上一紅,當即做了保證領命而去。
夜色平靜,蕭阮的院子裏更是靜靜無聲,絲毫不知道一場針對她的陰謀已經悄然來臨。
“夫人,怎麼還沒有反應?奴婢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見見您肚裏的孩子模樣究竟長得怎麼樣來了?”
蕭阮院中,佩兒給蕭阮送來一些點心,但見她坐在院子裏漫不經心的拿著一塊蜜餞久久沒有放進嘴裏,忽然開口。
聽得佩兒的話,蕭阮不覺垂下眼簾,看向自己的小腹。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她肚裏的孩子月份已足,已經幫她安排好了接生婆。但卻正如佩兒所說的那樣,這孩子就在她肚裏十分安穩的呆著,沒有絲毫臨產的跡象。
尋了大夫看過,那些大夫卻一直都說胎兒脈象穩定,並不用擔心。
蕭阮本就不希望孩子能否推遲一段時間再出生,得了大夫的肯定當即放下心來。
她這段時間通過旁敲側擊已經摸清了夏郡王府的守衛和地形,可究竟該如何安全的逃出去卻成了困擾她的難題。
掃了一眼不遠處的翠兒,蕭阮突然放下手裏的蜜餞,狀似無意的向翠兒感歎道:“這府裏實在無聊的緊,或許我肚裏的孩子也不喜歡,所以才遲遲不願出生。”
“夫人,您說話可真是有趣,這孩子還沒有出生他怎麼會知道外麵會不會無聊?”
佩兒如今被翠兒安排到了外院,與蕭阮接觸不多並不太清楚蕭阮每日究竟焦慮些什麼,還以為他是在抱怨趙衍幾日沒有前來看望她,當即出言相勸。
“要奴婢說呀,等夫人肚裏的孩子出生,淮王殿下還不知道要有多高興,到時候咱們府裏可就更加熱鬧了。”
將翠兒的話聽在耳裏,眸光微閃,卻並沒有反駁。
整個夏郡王府出了翠兒以外,全都以為她肚裏壞的是趙衍的孩子,即使看到她與趙衍爭吵,也不敢對她有絲毫的怠慢。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能夠順利的在翠兒的看管之下從周圍的小丫鬟嘴裏套出南郡王府的地形。
不知是是她的錯覺,蕭阮明顯感覺到自從那晚趙衍喝的大醉前來與她大吵一架之後,對她的看管明顯鬆散了許多。
把佩兒奉承的話丟到腦後,蕭阮眸光一閃,連忙抓緊機會道:“最近這府裏可有什麼有趣的事發生,不如你與我說說也好。”
對著蕭阮期待的眼神,佩兒當真思索起來。
“夫人要想知道什麼有趣的事,奴婢一時還真的說不出來,不過,再過幾日便是老爺的生辰,上都會請來陳家班的人來表演各種雜耍戲劇,若是夫人感興趣到時候還真是可以去看看。”
“陳家班?”
蕭阮正愁找不到離開的機會,一聽到夏郡王的生辰很快就要到了,心間頓時一動,立刻做出極為好奇的模樣。
“哎呀,奴婢怎麼忘了夫人您是不知道這個陳家班的!”
一說起陳家班,佩兒便兩眼放光滔滔不絕:“這陳家班可是咱們孟城極其有名的一個戲班子。裏麵的人不僅會唱戲,還會許多雜藝表演,是個人站出來都是一個活招牌,就連整個雲中地區,一說起陳家班,那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呢!”
“是嗎?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對這陳家班更加好奇了。不過,既然這陳家飯這麼有名,想來夏郡王此次的生辰宴一定會非常熱鬧。”
蕭阮眸光閃爍,立刻又問起往年夏郡王過壽時的情形。
“奴婢還記得去年王爺過壽之時,陳家班的班主親自上台表演,實在是叫人過目難忘。”
佩兒的眼睛閃閃發光,腦海裏似乎又想起那陳家班版主表演時的盛況,似乎是以為雖然對此十分感興趣,不覺將她所知道的陳家班班眾的各個招牌節目節目一一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