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昀笑眯眯地說道:“有啊,加在一起夠一個加強連了。你要是對她們有興趣,我晚上就把她們約出來。”
“她們哪天要對我痛下殺手,你可別光站在一旁看著不來搭把手。”
“我一定親自動手。”
程江雪白了他一眼,“我之前也讓人查過賀喬宴,找到過一個叫寧唯的女人。你口裏賀喬宴的前女友是不是就她?”
“嗯。至少那個女人是這麼想的,賀喬宴有沒有把她當女友就不知道了。”
“這麼說她是詐死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變態精神啊?這種女人有這樣的腦子,幹點什麼不好?讓我理解不了的是她既然還活著,這些年為什麼不出現?為什麼要躲在黑暗裏,遠遠的看著賀喬宴?”
“你又知道她是遠遠的看著?”
程江雪搖了搖頭,“這件事有兩個疑點,一,寧唯當年患了骨癌,根本沒有辦法活多久。二,她雖然有動機,但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她做過這些事情。”
“那你是認為是誰做的?誰會三番兩次的想陷害秦以悅,甚至還想炸死她?而誰又對溫欣茉下手,並且把她的屍體擺成的寧唯的樣子?在我看來,寧唯是最有嫌疑的。不信你去看看她的墓,看是不是空的。”
程江雪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都忘了這一點了。你別跟我說你把人家的墓給挖了。”
“嗯。裏麵是有骨灰盒,我拿去鑒定過了,跟寧唯的DNA不符。”
“寧唯當年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會想到這麼複雜的事情?”
“看電視劇看多了。”沈墨昀淡定地說道。
“你說真的?”
“你不是看到過秦以悅給你發的寧唯寫的賀卡嗎?那個畫風不就是妥妥的的青少年看了腦殘劇給看腦殘的嗎?”
“確實有點像,我當時還想那個神經病在現實生活中居然這麼說話,這麼咬文嚼字不累人?”
“你再想想她躺在花床上和溫欣茉躺在花床上的照片,那個拍攝角度同樣也是電視劇裏經常用的。”
程江雪在腦海裏搜索了一下當時的畫麵,“那兩張照片我還有點印象,照你這麼說,確實還挺像的。但如果是她做的,那她在秦以悅的車上安裝炸彈又算什麼?把秦以悅炸了個粉碎,她還怎麼把秦以悅躺在花床上的照片?”
“這就需要從另一個角度來解釋這個事情。首先,她為什麼把她和溫欣茉都擺的美美的,然後拍了一張美美的照片。那是因為她認為溫欣茉跟她一樣,都是失敗者。對於失敗者,她需要給予關愛,表現出自己的豁達。但秦以悅不一樣,她是賀喬宴現任的妻子,她的身份比溫欣茉高很多。從賀喬宴打壓欣榮集團的事件中可以確定,秦以悅很受賀喬宴的寵愛。溫欣茉需要被同情,寧唯才把她放到同等的位置上。”
“既然她們同病相憐,為什麼還要殺了溫欣茉?”
“我比較好奇,你為什麼會認為她要留下溫欣茉?兩個被拋棄的女人一起聯手幹掉正室?這是不可能的。賀喬宴從沒有承認過寧唯是他的女朋友,但溫欣茉從小出入賀家,跟寧唯有本質的區別。溫欣茉活著其實是在打寧唯的臉。寧唯不會留下她,她死是遲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