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秦以悅照常跟小寶看了兩個小時的書,然後回房間洗漱、休息。
正在她關燈睡覺的時候,一聲尖銳的撞擊聲從窗口響起。
秦以悅還沒反應過來時,一個人影就出現在房間內。
黑影舉槍朝著秦以悅就要射擊。
秦以悅閃身避開地那一刹那,另一個人影也從陽台上進來了。
舉槍的黑影身形出現明顯的動作不銜接。
兩名黑衣人身影的裝備與衣服一模一樣,顯然是同夥。
秦以悅借著黑衣人發怔的空當,抄起東西就砸了過去,然後按開緊急開關。
那兩個人像是複製粘貼一般,做了同樣的動作。
兩人用力地撞在一起。
拿槍的黑衣人悶哼了一聲,罵道:“你他媽的長不長眼睛,這個任務不是我一個人做的?是不信任我還是怎麼著又派了個人過來。”
另一名黑衣人沒說話,抬腳就追。
拿槍的黑衣人又罵了一聲,“趕緊滾,這是老子的活。老大派了我跟蹤一星期了,現在收網。你來湊什麼熱鬧?想分錢還是怎麼著?我不會……”
拿槍的黑衣人話音猛地一頓,難以置信地看著抵在太陽穴上的槍。
“你是誰?!”
“你老大是誰?”那赫然是賀喬宴的聲音。
拿槍的黑衣人愣了一下,槍猛地鬆開,砸在地毯上。
賀喬宴把槍越發地抵進了黑衣人的太陽穴裏,似乎要陷入他的皮肉裏,“說話!”
“溫、溫家峰。”
“說謊不會讓你活命。說!”
黑衣人眼裏閃過絕望,猛地張嘴。
同一時間,賀喬宴卸了他的下巴,塞一個跟網球差不多大小的圓球進他嘴裏。
秦以悅跑到小寶房間,叫醒小寶的時候,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了。
兩個黑衣人要追她簡直太容易了。
可她身後根本沒有動靜。
直到她聽到賀喬宴的聲音時,才明白有一個黑衣人是賀喬宴。
秦以悅聽了好半晌,見裏麵沒有打鬥聲。
於是又回到她和賀喬宴的房裏。
幾名暗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房間裏了。
那名黑衣人被五花大綁地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賀喬宴正蹲在旁邊仔細看著那名黑衣人的臉,連房間的大燈、小燈都全數打開,似乎不想錯過那人臉上的任何表情。
賀喬宴見秦以悅進來,說道:“你去跟小寶呆著,別過來。”
秦以悅搖了搖頭,“我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殺我。”
賀喬宴示意暗衛將黑衣人嘴裏的東西取出來。
黑衣人發出陣陣哀嚎,但下巴沒接上,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暗衛把他的下巴接上。
賀喬宴冷聲道:“現在能說了吧。”
“喻……喻家……”
“喻豐逸?”
黑衣人艱難地說道:“不,不是。”
“那是誰?”
黑衣人眼裏閃過絕望,“告訴你我也活不了。”
說完,他嘴一閉,血從嘴角流了下來。
雷鳴上前檢查,“死了。”
“收拾幹淨。”賀喬宴說完,帶秦以悅離開房間。
秦以悅心裏一陣發涼,“真的是喻豐逸?”
“他今天跟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