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宋無極滿臉的感慨之色,嘖嘖道:“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可是我依舊能夠想象的到,黑衣兄弟深夜揮刀,怒屠敵酋的情形。隻恨我沒有機會,能與黑衣兄弟,同進退,共殺敵!不過,你殺了井衣步兵,也算是替我們出了一口惡氣了!”
唐峰也點頭笑道:“這些年,那些小鬼子在咱們的地頭上叫囂的越來越厲害,可笑他們卻並不清楚,他跟咱們就如同那犀牛鳥跟犀牛之間的關係一樣。咱們之所以容忍它騎在咱們的頭上,是為了活的更好,而不是離了他們就活不下去。”
“若是惹急了咱們,咱最多也就是多吃點苦頭,可他們,卻要從這個世界上完蛋!”
韓雨不置可否的靜靜聽著,神情中並沒有因為兩個頂級公子的讚揚,而露出半分的得意之色。他的目光,隻是時不時的從唐峰臉上掃過。
對於這個Z國國內堪稱是最年輕的權貴,若是有人將他的事情寫出來,那足以是一本五六百萬字的自傳!這人本身就是一個傳奇,一個足以讓許多人仰慕的傳奇。
不過,韓雨卻總覺得,在他和善的笑容背後,有著的是難以遮掩的無賴本色。
因為唐峰和宋無極都在這裏的緣故,四周的人雖然都在彼此的低聲交談,可是他們的眼光,卻不由自主的會暼向這裏。
這些人更多的是在打量韓雨,他們驚訝與這個能夠跟唐宋兩人說笑自如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他們彼此打聽,到最後才忽然發現,竟然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到底是幹什麼的。
這一來,他們對韓雨越發的好奇了。
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已經開始將打聽韓雨的身份,背景當作回頭的第一要務。還有的則是想著,等一會如何能找到機會,跟他攀談一番。
不管他是什麼來路,能夠跟唐宋兩人搭上話,便已經有了讓他們巴結的理由。
韓雨當然不知道眾人的想法,他隻是有一口沒一口的跟兩人說著話。能夠心不在焉的跟唐峰,宋無極說話的人,他大概也算是頭一個了。
不過,一想起這個唐峰跟靜汐要定親,韓雨便覺得,自己沒用老拳揍丫的,便算是客氣的了。
“好你個唐三,這定親大喜的日子,你竟然就穿了這身?你就不怕冷落了我們大美人的心?”一個調笑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便是三個豐神如玉的年輕人,輕輕走了過來。
韓雨早就看見了三人,左邊那人,一身黑色的中山裝,緊抿著的嘴唇,恍若刀削。他身材偉岸,恍若一顆千年岩石,帶著一種堅硬和生冷的氣息。
從感覺上說,他跟魏正峰有些像,隻不過,魏正峰比他多了三分殺機,就像是一把染血無數的戰刀,更在那種冰冷中,帶上了一股瘋狂。那是一種將兩種不通特質糅合到了一起的感覺。就好象是他隨時都準備燃燒了自己似得。
而眼前的這個人,則比魏正峰多了三分王者之勢!他就像是一把長槍,透著一股無所不破的鋒利,又給人一種輕易不會出手的感覺。
他旁邊則站著一位,穿著一身白色正裝的年輕人。他身材修長,兩眼笑眯眯的,兩道細長入鬢的眉毛,則頗為引人注目。
此時,他手中端著一杯紅酒,麵帶笑容。顯然,剛才那句話是他說的。
而在兩人旁邊大概有一米的距離,則是一個穿著少校軍裝的年輕人,他的年紀在三人中是最大的,不過卻也隻有二十八九歲的樣子。
如此年輕的少校,即便是眼前這個年輕人有著真才實學,也足以說明了他身後的家族力量的強悍!
就在韓雨打量他們的同時,那三個人也在打量著。韓雨注意到,那個穿軍裝的年輕人,在掃見他的同時,眉頭微微挑了挑,似乎是有些驚訝和不滿似得。
等他再想去細看的時候,卻發現對方根本就已經不再瞅他,而是隻靜靜的盯著墨雨心。剛才的那個小動作,就像是他的錯覺,或者是他自己想象出來的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