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衣中出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怡然不懼:“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這一次,我山口組跟福清幫交易了一批毒品。卻被黑龍會的人給搶了。三苗九社郎便讓手下的人,再去搶回來。為了安全起見,福清幫還聯絡了櫻花組一同前往。或許,福清幫的本意,是想要力壓黑龍會,讓他們將毒品吐出來!”
“可不想,柳生家族帶頭的人,是柳生破東!他非但沒交毒品,反而指揮屬下硬衝。三家社團不得不與之發生衝突!”
“其中,跟在柳生破東身邊的寸槍流弟子,大半被殺,而柳生破東卻被菊門綱給救了出去!回去之後的柳生破東,心中自然不忿,便指使屬下,刺殺了我山口組的副組長。”
“胡說,柳生破東豈能有這個膽子?”那名長老冷聲道。
井衣天幕冷聲道:“如果他沒有,那德川正雄是誰傷的?”
“家主,這件事情,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隻怕也不能妄下定論……”
“妄下定論?這麼說,你是認為我這個家主做錯了?”井衣天幕冷冷的道。
“不敢,不過身為家主,您掌控著井衣家族的生死,想來不會意氣用事!”
井衣天幕笑了,這一笑,卻猶如地獄陰風,使得中熱恍如置身冰窖:“你說的這麼肯定,顯然是認定柳生家族不是凶手了?那麼,你覺得會不會是家族內部,有人不想讓我們跟政府走的太近,不想讓我這個家主過的太舒服,而暗中一手操持了這一切呢?”
“得罪了德川家族和櫻花組,那我們就隻能跟黑龍會和柳生家族加強聯係了。所以,有的人就可以趁機牟利了,是不是?”
那長老的臉色蹭的一下變了,這話說的,字字誅心啊。分明就是將矛頭指向了他,他倒也是個聰明人,他隱約的得到消息,知道井衣天演去過德川家了。自己這時候,若是再堅持下去的話,隻有死字一途。
所以,他忙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家主,是我糊塗了。經過您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是柳生家族的人做的!柳生家族的人飛揚跋扈,早有滅掉我井衣家族的野心,這一次更是屢屢挑釁,暗中下手。其心可誅!”
“是嗎?黑龍會的那些人,也是這麼說。可雄霸的到來,極為隱秘,你說會是誰跟黑龍會暗中勾結,泄漏的消息呢?”井衣天幕步步緊逼。
那長老猛的抬起頭來,他知道自己因為一不小心,落入到了井衣天幕的陷阱。這個時候,他若是不交個有分量的人出來,隻怕井衣天幕絕對會拿了他去填坑。
想到這,他也不敢遲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將旁邊跪坐在他下首的那個長老拉了出來:“是他。家主,我也是剛剛得知了消息,是他跟提柳生家族的人相互勾結的。身為井衣家族的子孫,竟然吃裏爬外,罪不容誅!”
說著,他竟然一翻手,直接摸出刀子,一下便刺進了對方的心口。
那名長老瞪大了眼睛:“哥哥……”
長老的手微微一顫,眼中卻是凶光更盛。井衣天幕明顯是想要拿他開刀,他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退路了:“我不是你的哥哥。”
說著,他狠狠的將手中的匕首一攪。那名長老就這麼生生被他給宰了。
井衣天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不到,這老家夥倒是挺狠的,把自己的兄弟都丟了出來。
“我隻是隨口一提,想不到竟然會真有其人。而且還是您的弟弟,我的叔叔!井衣瑙參揪出內奸有功,從現在開始,榮升為大長老。大長老,您的年紀大了,又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想來一定會傷心不已吧?這樣,會不會對你處理事情,有影響?”
井衣瑙參,也就是剛剛殺死了自己弟弟的那名長老,手顫了一下。他沒想到,井衣天幕竟然會如此趕盡殺絕。他猛的抬起頭來,緊緊的盯著井衣天幕。
井衣天幕也是毫不客氣的冷望著他,他要對柳生家族動手,為自己的兒子報仇。難得德川家康的兒子也被黑龍會給廢了,正是他們同仇敵愾,聯手報仇的絕佳時機。
所謂攘外必先安內,現在,他絕不會讓任何一個人,阻撓他報仇的事!
井衣瑙參眼中閃過一抹落落之色,這就像是下圍棋,一步錯步步錯!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弟弟,到現在,定然已經讓他那派係的人,心涼了。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路走了。
“是,我最近感覺到精力渙散,力不從心。想將家族的事務都交出去,還望家主同意!”
“也罷。大長老好生歇著吧,”井衣天幕就這樣,毫不客氣的將權利收了回來。
然後,他冷冷的掃視著眾人道:“從現在開始,將井衣蠶雞驅逐出我井衣家族,所屬一脈的產業,全部收歸為家族所有。直係親屬,男子殺掉,女子送到下麵的演藝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