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茶吧,那邊坐著等。”餘慕玲一路殷勤,把人攙到了大堂沙發裏坐下,順道叫了一壺果茶。
“他們還沒過來?”
“嗯,還沒,得一會功夫,淩東讓我把你照顧好了,切,你家那口子,說話可真不好聽,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呢。”餘慕玲撇嘴。
可不就是你把我搞暈了,初夏暗忖。
“來了,來了。”茶還沒到,人已經到了大門口。
餘慕玲一下子就從位置上跳下來,搓著手萬分緊張,初夏轉頭看過去,淩東帶頭,蔡恒濤落後一步,兩人一入大堂內,引起的視線關注,簡直不勝枚舉。
淩東在大堂內一個逡巡,就把視線盯在了初夏身上,一刻不留,舉步就朝著她過來,蔡恒濤到是在原地停了一步,朝著一直關注他的餘慕玲點了點頭,就沒有更多表示。
初夏看了全部,總覺得餘慕玲有些表錯情的意思,看起來,這事不太好辦哪。
“怎麼了?還難受嗎?”淩東已經到了初夏身邊坐下,攔腰抱住,細看她的臉色。
初夏把視線收回,停住在自己男人身上,憨笑道,“差不多了。”
此時果茶也至,淩東眉頭一挑,盯了已經發傻的餘慕玲一眼。
餘慕玲周身一寒,完全不明白意思。
“咱們進去吧,”到是蔡恒濤也走了過來,衝著初夏笑笑,算是招呼。
初夏也笑著回應,點頭道,“好啊。”
淩東帶著初夏起身,這次蔡恒濤帶路,餘慕玲快走兩步,跟在了他的身後。
這頓飯吃的不算熱鬧,一是初夏暈車沒了胃口,二是餘慕玲持續犯傻,大失水準。導致席麵上就成了淩東和蔡恒濤關於某些方麵的對話,完全成了一場正麵不能再正麵的聚餐。
當然,餘慕玲最後還是得償所願的喝了酒,有蔡恒濤負責接送。
初夏看著他們離開,心裏暗搓搓還是希望表姐能夠更進一步,得償所願的。
“看什麼呢,我們回去吧。”淩東招呼她進車。
初夏哦了一聲,回頭看到自己男人站在一邊,堅定的伸出手來,眼睛全然放在她一人身上,這種在乎敢,還是讓她不知不覺的全身發燙,似乎相比較天下很多女人,她已經幸福的不能言語。
心隨所至,她手攀上的肩膀,唇湊到他的耳邊,喃喃私語道,“我可真幸運。”
淩東細看了她一眼,伸手清掃她的眉目,笑應,“傻丫頭。”
其後幾日,餘慕玲沒再跟她聯係,連群裏也不見她出沒,初夏百無聊賴的住在家裏,等著一幹上班人等下班回家,然後吃上一頓團圓飯。
其實挺好的,跟村子裏也沒差,除了有一種所有人都很忙,唯獨自己一個很空閑的感覺,實在怪異之外,其他真的挺好。
“以後,我出來住,是不是也應該找個工作?”初夏趴在床頭,看著洗完澡後的淩東擦著濕發站在衣櫃前,“你要睡衣嗎?”
“你說什麼?”淩東停止動作,露出雙銳目看著已然起身的初夏。
初夏走到他的身邊,打開衣櫃門,問,“我說,我給你找睡衣。”
“前麵一句。”淩東把毛巾甩到一邊,彎下腰,下顎扣在了她的肩膀上,深深的嗅了一口她身上的氣息,略微滿足。
這些天,一到下班點的,就匆匆往這邊趕,家裏有人在等他,這種感覺對他來說還是極為新鮮滿足的。
“哦,”初夏抽出黑白格子的保守睡衣試圖交到他手上,笑著撇開找地方啃食的唇道,“我說,你們都這麼忙,顯得我很沒用。”
“誰說的,”淩東抽走她手上拿的睡衣,放到一邊後,反而轉手要去脫她的。
初夏誒誒的掙紮,紅著臉還是奈何不了他。
淩東咬著她的耳垂,呢喃,“你在我身邊,你不知道我有多滿足,這就是最大功勞了。”
“就這樣?”初夏縮著脖子,防範他的進攻,哼哼著道,“那你找個木偶更合適。”
“木偶?”淩東下手一探,一下子就到了溪穀處,“木偶能這樣?”
初夏輕呼,驚得全身都麻了,下手去擋已經來不及了。
討饒道,“這是家裏,小心被聽見了。”
“你小聲點。”淩東一出到底,還用唇抵住了她的。
初夏在昏沉之間,懊惱,她小聲點有用嗎?這動靜是她小聲點能好的嗎?
“你到是輕點啊……”她也不管了,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