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天擎抱著黃金箱子走進鳳棲宮,這走一步便踩著箱子咯吱咯吱的響著,眾人不禁眉目跳動,這箱子這麼大,裏麵裝的啥?那南滿四皇子怎麼把這箱子抱上來的,裏麵總不至於是泥巴吧!
四皇子走了幾步,就把黃金箱子放了下來,誰知黃金箱子放在地上,那四周的地板哢嚓哢嚓碎的一地,這個箱子裏麵的東西重量可見一斑!
柳靈兒的眼皮子跳了跳,這麼沉的箱子,裏麵該不會全是鐵砂吧!不是柳靈兒瞎說,這個南滿四皇子簡直就是隋唐的李元霸再世,力大無窮有木有。
獨孤天擎放下箱子,便大步走向太後皇上那邊,絲毫沒顧慮到他身後那些南滿國一起來的使臣能不能跟的上,於是大殿內便出現了好笑的一幕:獨孤天擎在前走,使臣們小跑前進。
片刻四皇子來到太後麵前,微微一抱拳帶頭說道:“恭祝太後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後麵的使臣亦是異口同聲的祝福,隻是那若隱若現的氣喘聲讓他們有點尷尬。
太後楚魅兒麵帶笑容擺擺手:“諸位遠道而來,不必如此客氣,來人領這些大人下去就坐。”
其他使臣走下去,獨孤天擎卻是站在殿中:“久聞東楚乃泱泱大國,文成武將如過江之鯉,父皇特地準許兒臣前來進獻壽禮。”
獨孤天擎一指那個黃金箱子:“本皇子帶的壽禮在那,貴國若有人能搬起此壽禮走到太後麵前,我們南滿可與東楚結為友誼之幫,十年不犯兵事。若是無人搬起此壽禮,本皇子也隻能帶著壽禮打道回府,而且你們東楚將是下邦,見我南滿皇帝要行跪拜禮。”
我擦,這是來找碴的!柳靈兒一眼就看出這個獨孤天擎在挖坑,而且是挖了一個明坑,可東楚國明明知道卻必須要往裏麵跳。
丞相李丹青站起身:“讓老夫來試試!”那個獨孤天擎看了一眼李丹青,嗤的笑出聲:“就你這樣子,可別閃了腰。”
李丹青有點惱火,不過他卻沒做聲,丞相雖然善文不善武,但自認為抱起這個黃金箱子還是可以的,要知道他不久前可是用一個相當大的木箱子裝了一箱子黃金搬到後院埋起來呢!
走到箱子前,李丹青蹲下身子,雙臂環起黃金箱子,準備一鼓作氣搬起箱子到太後麵前,他都想到自己這次可是會立功的,到時候皇上的封賞可是少不了。
不料,李丹青臉憋得通紅,箱子還是紋絲不動,這下子丞相臉上掛不住了,再次使力,箱子是鬆動了一些,伴隨箱子鬆動的還有一道清脆的哢嚓聲。
大殿上都看著丞相表演,可謂是落針可聞,這道聲音聽得可是萬分清晰,李丹青的臉上瞬間就綠了,豆大的汗珠冒出來,像黃豆般劈裏啪啦往下掉:“哎呦!臣的老腰!”
噗!咳咳,柳靈兒直接就把嘴中的茶噴出來了,還真給那個四皇子說對了,這個李丹青丞相果真閃了腰,而且是閃了老腰,估摸著這可夠他疼一陣時間的了。
皇上站起來,急忙宣道:“快來人宣太醫,來人扶丞相下去休息。”李丹青黑著臉,一手扶著腰一手指著箱子抬頭對獨孤天擎說道:“我是文臣,抱不起重物實屬正常,不過四皇子別得意,東楚國武將中有的是人才,總會有人舉起此箱的。”
獨孤天擎哈哈狂笑起來:“不是本皇子誇海口,這個黃金箱子除了我,在場的幾乎沒有人舉著到處走的。”
這一句話說的不亞於油鍋裏麵倒瓢水,鳳棲宮瞬間沸騰起來,尤其是那些東楚國武將,個個不忿,一個個爭著上前抱金箱子,事實證明,獨孤天擎有吹牛的資本,上來的四個武將,最多隻是提起金箱子,而像獨孤天擎一樣提著箱子雲淡風輕的走的根本沒有。
獨孤天擎更是得意:“你們這是沒人了,連個箱子都舉不起來,想來我今天隻能打道回府了。”
“猖狂!”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劉德貴站前一步,高聲喝道:“一個小小皇子,竟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是麼!”獨孤天擎雖然看出這個太監不簡單,可他對自己可是萬分自信:“那這位公公告訴我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雖然劉德貴長相陰柔,隻是一個太監,但在場的沒有人敢小瞧他,這可是大內數一數二的高手,名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