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管雖然走了,但造成的影響卻沒有因為他的離去而消散,而是讓流水居再次上了一個檔次。
看著掛在門樓上的那塊金匾,柳靈兒的嘴角都笑抽了,丫的純金打造的,這麼大的一塊金子往這一掛,雖然不排除一副暴發戶的樣子,可這禦賜的金匾卻無時無刻不在說明一件事情,就是皇上都要賣流水居的麵子。
流水居是酒樓,可在一大早不會營業,隻會接受預約,到了飯店,你拿著流水居預約的單子,自可到流水居就餐。
這不,快到晌午,三個預約好的食客抬腳踏進了流水居的院子,院外所有的人都看著他們,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第一個在流水居消費的,起的可是帶頭作用。
三人剛進院子,臨近的迎賓人員走出一位女子,走到三人跟前:“歡迎光臨流水居,請問三位可有預約。”
那三人點點頭,拿出先前預約好的票據,迎賓人員看了看,然後微笑的指引:“三位請跟我來。”
看見那三人被客氣的迎進流水居,外麵的圍觀人群騷動起來,有了榜樣帶頭,外加上群眾心理,這些因素加在一起,在第二波客人被迎賓人員接進流水居的時候,立刻爆發起來。
所有張望的人也不在張望,這要是還張望,還能吃到流水居的飯菜?於是一窩蜂的就要湧進流水居,眼瞅著場麵就要混亂起來,花老板趕忙跑過來。
“諸位朋友不要著急,流水居有足夠的位子供大家就餐,還請諸位可以排好隊伍,有預約的站在左邊,無預約的站在右邊。”如果給他們這樣湧進流水居,估計沒有進入流水居,那座木質拱橋八成就要被他們踩塌了。
不管是否有預約,都被迎賓的絡繹不絕的帶進流水居,流水居中瞬間熱絡起來,不過人多了並不嘈雜,流水居特有的古韻小曲不知從何處飄來,瞬間讓進來的客人心情靜了下來。
無論是見過多少世麵的,當踏進流水居的那一刻,步子均是放緩了起來,紛紛覺得眼睛都使不過來,這裏麵的內部裝修,繁而不雜,無比的精致,處處都在吸引人的眼球。
尤其是頭頂上方的荷花荷葉雕刻,自然純樸又不失大氣,光是一個前堂便是低調奢華有內涵。嘴上不說話,心中卻是讚道不虛此行,既能填肚子,又能飽眼福,這樣的好事哪裏去找。
很快第一層的普通桌子就坐滿了人,甚至是第二層的小包廂也對外免費開放,可這外麵排隊的還有不少,花老板頓時沒了轍子,隻得急忙去找柳靈兒商量對策。
柳靈兒似乎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看著急匆匆走來的花老板,柳靈兒笑了笑:“花老板這般匆忙所為何事?”
幾乎是小跑走來的花老板聽了,臉色頓時古怪起來,眼下情況都這樣糟糕,賢王妃還能笑得出來,她是真的不清楚還是已經有了後招:“賢王妃,你看這座位都快沒有空餘了,外麵還有很多人……”
看到花老板一點幽默感都沒有,柳靈兒也不好意思再逗他:“花老板,從今天開始流水居加上一條規定,無論是誰,來流水居吃飯最多隻能點三個菜,多了不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