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柳靈兒咳嗽了兩聲:“既然現在真相大白了,也不能把胡裏揪住不放,想想胡裏還是挺倒黴的,先前那次蕭珍兒被蛇咬了就是他幫她吸的蛇毒,剛巧被他哥哥看見了,挨了一頓老拳,這次更衰,被蕭珍兒沒弄清楚狀況告了一頓黑狀,再次挨了一頓老拳。”
看來他是跟蕭怡嘯八字不合,一遇上什麼事請跟他妹妹沾上邊的,倒黴的總是胡裏,就連柳靈兒對胡裏也隻能同情的說一句嗬嗬了。
眾人陸續的散了,因為柳靈兒說不能在川城中耽擱,休整了一晚上,咱們還得趕路,要是按照走一程歇幾天,估計中桐國的太子已經登基了,自己等人說不定還沒有趕到中桐國皇城桐城。
不用柳靈兒提醒,蕭怡嘯溜得最快,先前大人是打得爽了,可都是打錯人了,要是胡裏揪住自己不放,別看自己塊頭比起胡裏不小,可架不住他給自己來幾拳的。
胡裏受了氣,沒人給自己道歉,一臉憤憤不平,哼了一聲抬腳也要去收拾自己衣服去。偏偏這時候柳靈兒一把攔住了胡裏,對著他耳邊嘰裏咕嚕的說了幾句,他便頓下了腳步。
其實柳靈兒隻是說:“胡裏,我們有事先走,你又沒事著急什麼?你的衣服什麼的我回頭讓小陶幫你收拾一下,你在這裏,蕭珍兒做錯了事情冤枉了你,正愁著人多不知道怎麼向你道歉呢!
你這樣一走,她對著牆壁道歉啊!你也是大老爺們,不要跟人家小姑娘計較,小姑娘臉皮薄,咳咳!有時候吧,你得主動點是不?”
前麵的胡裏倒是聽懂了,咳後麵那句,什麼叫做我得主動點,好好地我主動什麼。這胡裏常年在山中,對那些男男女女之事純潔的像朵小白花,自是沒聽出柳靈兒最後一句的意思。
柳靈兒不管啊!這讓胡裏最後留下來的便是她出的主意,同樣是女人,他能看出來胡裏跟蕭珍兒兩個人之間是有那麼點意思的,這一路下來,估計就差幾層窗戶紙的事情,胡裏是自己的法眾,幫屬下一把,尤其是牽橋搭線這種事情,柳靈兒還是很熱衷的。
就是最後胡裏那副茫然地樣子,讓柳靈兒一陣無語,這裏沒有外人,你小子就可勁的裝吧!在我麵前裝純,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不過還別說,裝的還真有有幾分像呢!
人走完,柳靈兒最後還好心的幫蕭珍兒的院子門掩住了,屋中的那扇門倒是沒有關上,畢竟一男一女在一個屋子,大白天的關上門,惹人猜忌最容易冒出風言碎語的。
法主吩咐自己不走,胡裏就不走等著蕭珍兒的道歉,就坐在那裏繃著臉,隻是他臉上被蕭怡嘯揍了一下,鼻青臉腫的沒有一絲威嚴,倒顯得無比的好笑。
見人都散光了,就留了一個胡裏在這,蕭珍兒的心突然就砰砰加速起來,整個人也顯得慌張起來,完全不見早上的彪悍模樣,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用蚊子哼的聲音說道:“胡裏,他們都走了,你怎麼還在這?我的身邊沒帶丫鬟,我要收拾東西了。”這言下之意就是讓胡裏先離開這裏,畢竟自己跟他還沒親密到不分你我的地步。
擺明的送客,胡裏愣是沒有聽出來,而是糾結心中的問題,不是說要道歉嗎!怎麼變成要收拾東西了?
“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要不等你收拾好了再說給我聽,我能等的。”胡裏就等著蕭珍兒的道歉,坐在那裏是紋絲不動。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蕭珍兒的心咚咚的跳得越發給力,他說能等,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要追求我,可這種話也是你一個男的說呀!這麼好指望我來開口,女生必須要矜持的,我一開口算什麼事。
木頭,呆子!蕭珍兒有點不忿的說道:“既然你愛等,就坐在那裏吧!本公主不招待了!”
自顧自的收起行李來,就把胡裏晾在大廳之中。胡裏可謂是錯愕之極,不是說要道歉嗎?怎麼變成生氣了,自己似乎沒招惹他啊!
一直到坐在車外趕著馬車,胡裏還是雲裏霧中,不清楚到底哪裏得罪了蕭珍兒。
去往桐城的官道上,使者團走在前,百裏賢等人乘著馬車在後麵吊著,這後麵的馬車不多,隻有兩輛來著,其中一輛蕭珍兒兄妹,柳靈兒夫婦坐在其中,外麵趕車的是胡裏跟阿福。
另外一輛坐著何俊文還有小和尚慧可,外加上柳靈兒的貼身侍女小陶,外麵趕車的是鐵烏拉和銀烏拉。就是隔著窗簾,柳靈兒都能聽見銀烏拉不停呱噪的話語,講的均是通篇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