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翻雲覆雨,直到許安然被折騰到精疲力竭的昏睡過去為止。
暖金色的陽光透過薄薄的輕紗窗簾射了進來,淡淡的灑在那一室的狼藉上。
許安然艱難的動了一下身子,渾身酸疼。就好像昨晚被誰從樓上摔倒了樓下,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般。隻是,那個部位似乎不是那麼灼熱了,反而是一絲絲的清涼感。
許安然吃力的眨了眨眼睛,最終睜了開來。一如往常一般,床的另一邊早已沒了他的身影。其實,她真的很想不通,為什麼他每天都能那麼早起床去上班?折騰了一整晚,他難道真的不累嗎?
緩緩的坐起身,昨晚的場景又一幕幕的浮現在眼前。
從浴室到地上,再從地上到床上。她被折騰的精疲力盡,他卻邪笑著一味的宣布著自己的所有權!
“記住,許安然,這三個月你是我的!”他粗魯的占有,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一樣。
煩躁的搖了搖頭,忍著一身的酸痛往浴室走去。現在她需要泡個熱水澡,否則,等等別指望去醫院看爺爺了。
一個半小時候後,她一身清爽的走了出來。
“叮咚……叮咚……”一陣門鈴,許安然好奇的走了出去。
按理說,這裏應該不會有人找來吧?怎麼會有人按門鈴呢?難道是物業?或者鄰居?懷著一大堆的問題,她來到了門口。從貓眼裏看到了宋遠翔。
“是你?”許安然打開門,疑惑的看著宋遠翔。
宋遠翔禮貌性的微笑,對著安然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是的。安然小姐,這是辰少讓我送來的,麻煩您試穿一下,如果不合適的話,我立刻命人改。”語畢,朝自己的右邊招了一下手。
許安然這才發現,那裏還站了兩個女的。看樣子像是什麼店的店員,一個捧著裝有一件豔紅色晚禮服的盒子,一個捧著裝有一套鑽石首飾的盒子。兩人得到宋遠翔的指示,也微笑著朝她走來。
“小姐,我們幫您換上吧?如果不合適,我們可以立刻回去修改。”捧著禮服盒子的女孩微笑著問道。
許安然愣了一下,隨即不解的看向宋遠翔,希望他能解釋一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晚禮服?首飾?是要她去參加什麼舞會麼?
宋遠翔接到安然那困惑的眼神,轉而一笑,“我想,辰少昨晚一定是忘了告訴你,你得以他女伴的身份出席今晚的舞會吧?”
許安然木訥的點了點頭,昨晚他除了一直說她是他的,她不記得他有說別的事情!或者他說的時候自己昏睡過去了,所以沒聽到?
“總之,今晚你得去參加舞會,所以,麻煩您試一下晚禮服,好嗎?”
許安然看了看宋遠翔,再看了看兩個女店員,最終點了點頭。轉身帶著兩個女店員往臥室走去,而宋遠翔則是在客廳裏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