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的進入了軍營,沒有人知道我是一個女的,我被安排跟著一個老軍醫,軍中的醫療設施比我想的要差很多很多,沒有任何的消毒設施,很多人不是由於受傷而死而是由於傷口發炎而死,能用的麻藥也是少之又少,隻能給一些將軍級別的人用,沒有金瘡藥用來止血的都是老醫生上山采的草藥。
我每天在藥帳裏磨藥,煎藥,我沒有上戰場,但在這看著不斷送來的傷患,我真正的意識到了戰爭的嚴酷與無情。
“司空,把藥煎了,跟我一起上山。估計這幾天又有大的戰事了,受傷的人也會增多啊。”老軍醫姓王,有白白的胡子,有一點胖胖的看上去像肯德雞老爺爺。他帶著我學醫。
“師傅,這周圍的山都很荒蕪能用的草藥我們都用了啊,還有辦法嗎?”
“沒有辦法也得想啊。”一句無奈道盡辛酸。“後方的供給無法送達啊,我們得挺過去啊。”
“王大夫,李副將的傷口惡化了。你快去看看啊。”
“司空,拿藥箱,你也一起來。”
李副將躺在床上,一個大帳裏住了十幾個人,不要說休養了,連空氣都無法流通,這種地方隻能加重傷勢的惡化。在他的空口上有一快長達10厘米的刀傷,當初是我幫他包紮的,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進行的傷口縫合,而他硬是挺了下來。
“司空,傷口惡化,已經有腐肉了。”我看了有點惡心,傷口周圍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了,已經膿的很厲害了“我需要把周圍我腐肉割了,不然會更加嚴重的。你拿刀來。”
“但師傅我們早就沒有了止血的藥,大麵積的傷口,會導致血流不止,後果更嚴重。”我猶豫了。我有點束手無策。
“那……”局麵陷入了僵局,沒有人開口,在這種時候誰都不知道說什麼好,誰都沒有辦法。
“我沒事。”在這種情況下,李副將硬挺著開口。看著他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北方的漢子。
我拿出了瑞士軍刀站在了床前,“我是王大夫的徒弟,如果你信得過我,今天就由我來。”
“好。”
“來人去找瓶酒來,越烈越好。”我對所有的人開口。在這種情況下我隻能用酒消毒,希望有用,很快有人把酒送來了,我把酒灑在了他的傷口上。烈酒帶來的巨痛讓他暈了過去,我拿起在火上烤的通紅的刀切下了傷口周圍的腐肉,空氣中充叱著讓人做嘔的肉味。我用最快的速度處理了傷口,將茶葉沫灑在傷口,將我的衣物撕成條行將消毒的紗布、棉墊、急救包填塞、壓迫在創口內,外用繃帶、三角巾包紮,鬆緊度以達到止血為宜。當初從龍軒那拿來的茶葉這下總算是有用了。我想了很久但在這種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我沒有辦法給他消炎。
“師傅,血是止住了,但沒有藥還是沒有辦法啊。”
“副將軍帳內有藥。”一個小小的聲音響起。所以的人都若有所思。
“不要胡說,現在軍中缺藥,副將軍怎麼會有呢。”一個長官開口訓斥。
“如果副將軍有藥,在這種時候就該拿出來,不然我就是偷也要把藥弄到手,誰的命不是命啊,都是爹娘生的,一樣重要。”不管用什麼手段我也要拿到藥。聽聞過副將軍是一個自私的小人,為人陰險狡猾,這種人肯定會為自己留一手的。
“司空,不要有什麼奇怪的想法,不然師傅也保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