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縣衙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案子調查受到很大的阻礙,今天縣令就會將案件的處理檔案移交到京裏,那個時侯如果我想阻止就必須得回去,我不想回去,唯一的辦法隻有救出師傅。我不是個好人,因為好人沒好報,我是個自私的人,我隻想保護我想保護的人,至於貪官什麼的我想會有人處理的,這裏的人本就很懦弱不值得我為他們做什麼。
“什麼人,不知道這裏是縣衙嗎?還不速速離開。”好一條看門狗啊,什麼人都敢喚。
“告訴你們大人,我有事相商。”不管了,我要做的隻的帶走師傅,其他的與我無關。
“等著。”
“等等。”我叫住了看門的衙役,“轉告你們大人就說,司空仁求見。”想了想我說出了這句話,無需多言,這三個字我想還沒有人不知道,這可比那什麼國舅爺大得多,也才能請得懂這位縣太爺。
很快縣太爺迎了出來,不過他直接越過了,向外張望。“人呢?人呢?”
“那……”衙役畏畏縮縮的指著我。
“什麼?瞎了你的狗眼,這哪裏有什麼人啊?”
“王大人,你還真的眼睛還真是不好啊,我這麼大的一個人在你的麵前,你竟然看不到。”我靠在牆變幽幽的開口,這個大人的眼睛還真是長在天上的。
“你?莫小姐,你在玩弄本官嗎?”
“此話怎麼說?”
“不要裝了,你就一劣女,竟然敢裝成司空仁大人。”劣女!我更喜歡人家叫我惡女。
“哦?裝?為什麼我不可以是呢?”我笑了,這個到不怪他,一個男的一個是女的,也難怪了。“這個認識嗎?”我掏出了身上的腰牌,是當初在宮裏龍軒給的,是一個大內的腰牌,當初單純的覺的好看,做個配飾就沒有扔,現在看來還有點用。
“這……”王大人看了腰牌還是不怎麼敢相信,不過這個腰牌已經能證明我來頭不小,這就夠了。
“怎麼樣?”我笑了笑,“我知道離這不遠處是定遠將軍府,裏麵住的是哪位將軍?你去把人請來,自然能證明我的身份。”這個消息是我昨天才從天逸那得到的,看來遊戲越來越好玩了。
王大人猶豫了但最終還是說出了“好。”
我想他希望我冒充的是,但又沒有那麼大膽子去妄加推斷,所以他答應的這個提議。“我在城東的客棧裏恭候您的大駕,也請您順便請趙闡明趙大夫一起來,我想他應該更有興趣。”
在黃昏時分,衙門裏來人請我去。在縣衙的後堂裏我第一次見到了趙闡明,他很富態,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懸壺濟世的人,更像的稱霸一方的土財主。師傅也在,隻不過上了手鐐腳鐐精神萎靡。連陰風堡的堡主天逸都來了。在正廳的上座上做了一個穿盔甲的軍人,大概就是就是定遠將軍了,是曾聽聞他是個剛正不阿的人,隻能指望他了。我很自覺的站在了中間,估計也沒有我坐的地方。
“莫憂見過將軍。”我道了個萬福,卻沒有跪下,“莫憂今天鬥膽請將軍來,隻為一件事,就是為我師傅洗清冤屈,還以公道。”
“王大人派人請本將軍來時已經將事情的原委大致的說了一下,是姑娘以司空仁的身份相邀,可莫姑娘現在卻請我為你師傅洗清不白之冤,這話從何說起?”
“我想將軍大人比我更清楚有些事情一旦說的太清楚會讓皇家麵上無光,到時候受到牽連的可就不是你一個人那麼簡單了,而且我的大內腰牌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不需要太過多的解釋,不是嗎?”外麵彼此點了點頭算是交換了意見,聰明人的談話有時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