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先生，你不吃嗎？”
“現在沒胃口。”
複蘇放下勺子，坐在凳子上玩手機。少年看了他兩眼，雖然不明白但還是沒開口，低頭繼續吃飯。
............
兩人走在去往公司的路上，少年很歡樂，而複蘇很鬱悶。兩個不同的狀態看起來還挺和諧。
和諧嗎？一點也不！
複蘇看著心情很好的少年，癟嘴，“你到底有什麼開心的，沒看到我很不爽嗎？”
“呃？”
少年錯愕，他不開心自己就不能開心？為什麼？
“你為什麼不開心？”
“你為什麼開心？”
得，兩人都在開心和不開心的問題上較勁，但是就是不說明原因，互相瞪著。複蘇惱，現在還知道瞪他了，是不是他對少年太好了？
“別在我麵前露出惡心的笑容，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海裏去。”
少年倒退了一步，有點慌亂，“你...又威脅我。”
複蘇的心顫抖了一下，但他依然很堅定，他才不會在少年麵前露出懊悔的表情。
“威脅你怎麼了？隻要你能正常點我也就不用威脅你了。你從剛才就一直在笑，莫名其妙，到底有什麼開心的？你說，說明白了我就原諒你。”
原諒？少年疑惑，自己又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他為什麼要原諒自己？但少年還是很擔心複蘇的話，試著解釋。
“筱倩說你人很好，一點也不。”
什麼？他不是要說這個，他不是要解釋嗎，他為什麼要這樣說？少年驚恐，他偷偷的看了一眼複蘇。果然，複蘇的臉黑得很嚴重，渾身散發的黑氣快要把他淹沒了。
“對不起，我不是要說這個。就是...我...”
“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嗯？”
“沒有，我不是...”
複蘇氣結，他需要冷靜，他現在似乎又開始衝動了。他快步走著，把少年甩在後麵。
少年很氣惱，後悔自己說錯了話惹複蘇生氣，他不想複蘇生氣，因為，複蘇生氣的樣子太可怕了。他走在後麵，看著複蘇的背影想開口道歉，但是又怕複蘇真的把他扔到海裏去，他還想活久一點。
整段路程複蘇也沒和少年再說一句話，他進公司的時候看到少年才到賣報老人那裏，居然很有心情的和老人說話。複蘇無語，他還以為少年會在意他的情緒，原來少年真的一點不在乎。
他剛走出電梯鄧秘書就迎了上來，複蘇心裏明白，周琳琳來了。記憶裏的前兩世都是這樣的。
“鄧秘書，你回辦公室吧。”
鄧秘書愣了，他還沒說總經理就知道了，難道總經理能看透心思？鄧秘書捂著心髒，生怕複蘇又知道了自己的想法。
複蘇開門進辦公室，果不其然就看到了周琳琳，坐在他的椅子上翻桌上的文件。
“你來做什麼？”
“哥。”
周琳琳看到是複蘇，滿臉笑容的跑了過來，拉著複蘇的手就不願放開。
“哥，我跟複叔叔說了，我會來這裏上班，和你一起，可以嗎？”
果然，就是這樣，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樣的，過程能變，但結果還是一樣，都會朝著一個方向發展。他想改變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