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監控鎖到了櫃子裏,就回到了家裏,吃過飯到家天已經差不多黑了,我倒了一杯水坐到沙發上,不一會的功夫就有人來敲門,我開了門,是甘凱,我讓他進來,坐下來之後我才問他:“查到什麼沒有?”
甘凱說:“陸周那邊並沒有什麼動靜,孟見成也沒有出手,我暫時沒有查到有用的線索。”
我說:“那段青那邊呢,他有什麼動靜,他和孟見成接觸過沒有?”
甘凱依舊搖頭,他說:“段青很警覺,做事不留痕跡,暫時也沒有發現。”
我說:“才剛剛開始他們都會多警惕一些,不過很快我就會讓他們露出破綻來,你繼續監視他們,有線索就告訴我。”
甘凱問我:“那你打算怎麼讓他們露出破綻?”
我說:“這事你暫時還是不知道為好,你看好他們兩個,應該馬上就會有動作了。”
甘凱之後就離開了,我和他定在我家裏會麵我並不擔心會被孟見成知道,因為我有把握孟見成的監視到不了這裏,我和甘凱的會麵是絕對保密而且安全的,除非甘凱有意要露出破綻。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嘴角咧出一抹笑意來,因為我並不介意甘凱有意露出破綻,因為從一開始我也並不是完全相信他,正好趁著這一回也可以連他一起試探。
在甘凱走後大約一個小時,陸周就來了,陸周的到來是我約的,而且我們的會麵也是私下的。
他來了之後,問他:“馬立陽女兒那邊怎麼樣了?”
陸周說:“的確有一個人一直都在和馬立陽女兒接觸,而且正想你預料的那樣,他一直在給女孩服食藥物,可以說她變成現在這樣,的確是藥物所致。”
我問:“是精神病監控中的人嗎?”
陸周搖搖頭,他這個搖頭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以為我覺得線索到了這裏應該就斷了才對,他應該不會知道的,我問他:“你查到了這個人?”
陸周卻又搖頭,我對他這樣奇怪的回答和神情就奇怪了,我問說;“那麼是什麼情形?”
他說:“我在女孩的枕頭下麵找到了以這個字條,似乎是女孩自己寫的,你看看。”
說著他遞過來一張字條,字體的確像是女孩的自己,隻見上麵寫著——他不是醫院的人。我問陸周:“和女孩的筆記對照過嗎,是不是模仿的?”
陸周說:“女孩雖然因為藥物的關係癡傻了一些,但是她記得是自己寫了這個紙條,她說是她寫的,我認為不會有假。”
我說:“馬立陽女兒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有時候我甚至都懷疑她的智商與她的年齡根本不相符,所以這個字條要真是她寫的,那麼就應該是她還清醒的時候就寫好放在那裏的,因為她知道我們會察覺到反常,所以她知道我們會看到。”
陸周說:“我也是這樣想的。”
說到這裏,我和陸周說:“你查的時候,沒有遇見什麼阻力吧?”
陸周搖頭說:“還算順利,並沒有發現異樣。”
我說:“那就好。現在有一件事還得讓你費心去查一下,別的人我不放心。”
陸周問說:“什麼事?”
我說:“你去查一下和辦公室合作的停屍房醫生郝盛元,我覺得他有問題。”
陸周察覺到異樣問說:“出什麼事情了?”
我說:“我懷疑他在屍體上搞鬼,但願是我多慮了。”
陸周聽了說:“你放心,我會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