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五六個穿著黑色衣服保鏢模樣的人把他們倆團團圍住。
有倆人已抓住丁焱的倆隻胳膊,然後把他從後麵反手拿住。一隻手把他的頭死死的按在酒吧的桌子上。
楊椰菲也被他們控製住,根本無法動彈。楊椰菲根本不知出了什麼狀況,看這些人,個個凶神惡煞,都不是什麼好鳥。她是從不惹是生非,丁焱也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們不認識你們。”楊椰菲說道。
“你不認識我們,我可認識你男人。他專門撮我們的窩子,今天不好好修理他,我們老總還怎麼在道上混。兄弟們,給我打。”說著幾個保鏢對著丁焱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直打的丁焱不停的慘叫,酒吧內看到有人鬧事,音樂聲頓時停止。
一群看客他們更是圍的密不透風,這些在酒吧中經常混的人見慣了酒吧內的打打殺殺,肯定不會打電話報警。楊椰菲腦袋飛速的轉動著。她們必須自救。
她正要從口袋內摸出電話,電話還沒拿出已被那一夥人搶去甩在地上。頓時電話摔成五馬分屍,順手給楊椰菲就是一個耳光,隻打的楊椰菲耳朵轟鳴,臉上火辣辣的痛。
“喂,你們這群強盜,不就是要錢嗎?我是拿電話出來叫人送錢。”楊椰菲怒吼著。
“喂,你別傻,我哪來的錢。”丁焱掙紮著抬起頭,對楊椰菲使著眼色。他已經大至明白找他麻煩的肯定是在黑道上混的外號“刀疤大哥”的楊老板,上次他拍到了他們販賣毒品的證據,是江楓救了他。
這一次他又拍到他們走私軍火的勾當,證據他已經藏好,這一次他一定要他們一鍋端掉。不然這大半年的辛苦就白費了。如果楊椰菲又搬出江楓來,那這個事,江楓一插手,他最後肯定要乖乖的交出證據。不,他一定要好好的想想對策。
“小沙熊,我們先把人帶走,慢慢審。”其中一個頭兒模樣的人說道。
“喂,榮哥,這小妞模樣還不賴,事後賞給我們兄弟們玩玩如何。”說著他用手摸了一把楊椰菲胸前的小白兔。
另一個小羅羅也不敢示弱,趁此機會摸了一把楊椰菲渾圓的翹臀。此時他們已經出了酒吧大門,正要上一輛汽車。
楊椰菲尖叫著。“找死啊,海姐的妹妹你們也敢摸。”楊椰菲本想說“江楓的女人”可轉眼一想,江楓隻是一開公司的老板,這些小羅羅可能還不認識呢?可是海姐就是這個費爾德會所的老板,而且看她好像也是這種八麵玲瓏,開私人會所的人肯定黑道白道都能玩的通。
最主要是她現在就在費爾德私人會所的門外,說不定門前保鏢聽到她就有救了。
楊椰菲的這一聲狂吼果然驚動了費爾德會所的保鏢,幾個保鏢模樣的人迅速圍了過來,問抓人的這邊到底怎麼回事?
“大哥,救我,我是海姐的妹妹。”楊椰菲見有人終於肯出手救她,不禁喜出望外。
費爾德其中的一個保鏢飛快的跑進會所內去通風報信,另外幾人把他們圍住,不讓他們走。
“兄弟,這位姑娘既然說是我們老板的妹妹,好歹也等我們老板出來認認再說。說不定其中有什麼誤會也不一定。”費爾德的保鏢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裏掏出頂級鑽王的煙挨個挨個的給他們敬。
保鏢進去通報的時候,海姐正倚在江楓的身旁,看他們玩遊戲。剛剛他們的四人組小會已經開完,這會兒正在坐前玩撲克比大小。
保鏢看這屋裏這麼多人,私下想叫海姐出來說。
“說吧,沒事,都不是外人。”海姐大聲的說著。
“海姐,剛剛‘刀疤大哥’的兄弟抓了倆個人,其中一個女的在我們會所門外嚷嚷說她是海姐的妹妹。人暫時被我們扣住了。兄弟們等您過去認認人去。”那保鏢說道。
“我妹?稀奇!走,去看看。”說著她站起身往外走。想了想又停下來問道。
“江總,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海姐說道。
“你們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我還是少參與為妙,明天我正式接手後也要叫員工們收斂一下。”說完他頭也不抬的繼續玩他的撲克。
他這人一向不喜歡與那些毒品和軍火那些下三濫的沾邊,他始終相信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打濕鞋的。
沒多大會兒,隻見海姐匆匆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由倆個保鏢扶著一個蓬頭垢麵的女人。
包間內的燈光有點渾濁,江楓看不太清,直到那個蓬頭垢麵的女人被扶到自己麵前。他嚇了一跳,立即站起來,抱住搖搖欲墜的她。
至遠和安佳放下手中的撲克,齊齊望過來。怎麼是她?隻見楊椰菲的半邊臉腫的像豬頭,頭發淩亂的貼在臉上,上衣的扣子也脫了一粒,裏麵春光正若隱若現的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