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椰菲的車停在報社門口,丁焱早已守在那兒。
丁焱看著楊椰菲一臉憔悴的模樣,臉上還有哭進的淚痕。於是說道:“你們又吵架了?”
“嗯。”楊椰菲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楊椰菲對丁焱說著事情的前因後果,剛剛出來的太匆忙,沒來得及拿身份證等證件,她現在需要一間房子。丁焱想了說道:“我旁邊倒是有一個單位要出租,要不你暫時住下來吧。”
“你住在我隔壁什麼東西也不用買,有空就幫我煮煮飯就成。隻是你做了這麼久的貴夫人還會煮飯嗎?”丁焱說道,在他看來,楊椰菲這次和江楓鬧僵,可能會很難複合,畢竟哪個女人也不能忍受老公把前妻帶回家。心裏又在想著,楊椰菲要是當初和李義城在一起該多好啊。
可是緣分這東西就是這麼奇怪,有的時候錯過就是錯過,可能就是一輩子。
翌日,楊椰菲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全新的環境,這才想起,她已經離開了江家別墅,心裏油然而生一種悲痛,四周是簡單的家具,簡陋的房間,這一切她都可以忍受,隻是她很害怕這種孤單的氛圍。伸手摸摸枕邊,竟然是濕漉漉的一片,昨晚,她竟然哭了一整晚,也不知是不是在夢中還是現實中哭泣。
對鏡梳洗,隻看見倆隻眼睛腫的像核桃一般。
在漱口時,她又發現自己在反胃。這裏是沒有討厭的玫瑰花香的。她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的月事好像已經好久沒來,不會是懷孕了吧!要是這樣,她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
走進廚房,弄好早餐,把牛奶和麵包擺在桌上。丁焱已經穿戴整齊,他坐在桌前,看著金黃的麵包,聞著牛奶香味,一副沉醉的樣子。
“懶洋洋,我給你看一個新聞,可是你不準發*啊,否則,我就、、、、、、”他做了一個扯頭發的動作,這是他小時候,楊椰菲一做錯了什麼事,他總是喜歡在她的身後拽她的馬尾。
“拿來我看看,難道天塌下來了嗎?”楊椰菲一手從丁焱的手中搶過報紙。
隻見頭版頭條寫著:江氏太太水性楊花,不愛豪門愛權貴!
黑色宋體大字蒼勁有力,占了一個篇幅的一大半,下麵還陪了一組照片,都是那日發到江楓手機上的照片。
楊椰菲一把撕扯著報紙,好啊,你這個人麵獸牲,想不到竟然這樣往我身上潑髒水。
然後又不死心的把報紙拿起來重新開,不錯,就是那幾個大字,就是她與李義城的照片。雖然沒有什麼赤裸裸的照片,可是配上那些曖昧的字眼,加上他們倆人親密的鏡頭,當然沒人知道他們從前就是很好的朋友。任住想了也就是那一曲婚外情的把戲。
“這絕對是江楓幹的,這組照片我在他的手機裏見過,他說是陌生號碼發給他的。現在看來八九不離十是他找人跟蹤了我和城城哥。”楊椰菲恨的咬牙*齒,把那分報紙撕的粉碎。一邊撕一邊罵,把江楓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說好不發*的,你看你。先想清楚再說。江楓那麼愛麵子的人,就算有這樣子的事,他也不可能往外捅,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說不定做這事的另有其人,等我調查清楚再下結論也不遲。”丁焱邊說著邊收拾東西準備去上班,臨走又叮囑她不要胡思亂想,等他的調查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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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一早也看見了那份報紙,心裏鬱悶氣結的當場丟下碗筷就去了公司。
“至遠,你幫我查查,是誰把這條新聞報料的。我要他立即從地球上消失!”江楓氣怒的掛斷電話。至遠想著剛剛江楓的吩咐,心想,這件事對江楓的影響肯定不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至遠打電話給安佳想知道江楓的一些內部消息,安佳說也不知道,不過楊椰菲好像離家出走了,現在江總在全城搜尋。這應該就是事情的導火索。
至遠在電話裏對安佳說:“我就知道,早晚會出事,哪個女人能夠容忍老公把前妻帶回自己家。終於玩火了吧!那趕快把楊椰菲那尊神找到啊,不然,我們倆往後的日子都不好過,絕對是炮灰。”
“那是當然,真不知我們江總是怎麼想的,在感情上像個白癡一樣,那個楊椰菲到底和那個李局長有沒有什麼關係啊,你看現在江總整個一幅魂不守舍的樣子,今天還有一個大項目要談呢?”安佳抱屈道。
倆人聊了一會,放下電話。
安佳端了一杯咖啡往江楓的辦公室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