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氏聽自己丈夫說的話覺得是對的起碼可以讓小女兒知道自己做錯事後的後果聽著聽著眼淚也就不再流了,沒想到的是田懷禮的話不止安慰了田氏也解開了馮氏的心結。
平複情緒後楚夕顏就問姥爺姥娘能不能在她家多住幾天,田懷禮看著老妻也覺得應該讓老妻在這裏散散心於是就決定住上七八天再走楚夕顏就高高興興的跑回去告訴春生去了。田氏知道楚夕顏一隻很想知道是誰害了自己但是知道是田雅茜後楚夕顏決定閉口不談這孩子的心性就像自己一樣知道什麼事是該自己去問什麼事不該問懂事的讓人心疼。
第二天八月十六楚夕顏和春生早早地去鎮上給郭老爺子送節禮,本來是定的郭老爺子來一起過仲秋的結果潘子來說醫館送來一個昏迷不醒的夫人,老爺子覺得這夫人是藥物導致昏迷,所以就讓盤子來說一聲今年仲秋不一起過了。
老爺子不來了楚夕顏這當小的不能不去這就跟著哥哥去了鎮上,一到醫館就看見潘子正在整理藥材,潘子看到楚夕顏兄妹來了打聲招呼繼續整理藥材。兄妹兩拿著節禮去了後院,老爺子正拿著一本醫書研究著一抬頭看見兄妹兩來了就趕緊放下醫書走了出來。
老爺子樂嗬嗬的看著這兄妹兩這兄妹兩的臉色比剛見到那會好了不少個頭也長了不少就是不見胖,老爺子一出來兄妹兩就趕緊上前叫爺爺,老爺子就好,好的答應著。
迎著兩個孩子進屋楚夕顏就問起昨天的事來“爺爺昨天什麼病人啊耽誤的咱們一家團聚過節。”
老爺子本來高興的臉就變得嚴肅起來“前天晚上鎮上白家老爺送來以為夫人說是今年初上續弦的那位,他白家家務事老爺子我也懶得問就上前給那夫人診脈,這一切脈下去才發現這夫人昏迷竟是藥物所致,我就如實說了出來。也說他這要是在拖個半個月這夫人一定會昏迷不醒如活死人一般過完餘生。那白家老爺也是一愣他說以前隻以為夫人頭疼頭暈也找過郎中人家都說夫人是氣血兩虛才導致夫人頭暈,隻要好好休息多吃些補血補氣的食材就好。”
老爺子哼了一聲一捋胡須繼續道“都是一群庸醫。若不是那白家老爺送到我這他這夫人可是直接就扔了那條生路了。”
楚夕顏就一聽就覺得這事不簡單,不想影響老爺子過節的情緒就換了話題講了自己如何追打春生的笑話讓老爺子心情好了不少。老爺子留過兄妹兩午飯後又找了醫書給楚夕顏讓她回家好好看看等下次要考她的,告別了郭老爺子兩個人又去了布莊這衣服要加厚了賞賜的布匹和馮氏給的布匹在村子上是穿不出去的,這家裏老老小小的一算還真不少人。
還是去的張二嬸家的布莊兄妹兩跟張二嬸打聲招呼就去自顧自的挑布匹了,張二嬸這邊正在招呼著以為小娘子年齡上跟李玲玲差不多柔柔弱弱的,說話聲音也軟和的不得了,春生就有意無意的別過頭看那小娘子,小娘子是個愛美的穿的一藕色襦裙外罩白色紗衣,紗衣上隱有銀色暗紋流動,輸了一個墜馬髻斜插了兩根白玉簪子,簪子做成白玉蘭狀。這麼一打扮在配上那軟軟的聲音身邊再有一個身材略壯的丫鬟扶著就形成了一個柔弱的病西施狀。
楚夕顏看哥哥一直打量人家就拿手肘碰了一下春生“哥,你看上那邊的姑娘了?”春生就趕緊捂住楚夕顏的嘴小聲說道“你個壞丫頭滿腦子想什麼呢?我看她頭上的白玉蘭簪子很好看,娘的氣質也溫溫柔柔的我想娘也快過生辰了想給娘也買一件禮物呢,剛才看見那小娘子頭上的簪子就想給娘也買一個。這不尋思著想問問人家在哪家珍寶鋪子買的麼。”
楚夕顏把春生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拿掉笑嗬嗬的說“沒看上就好,嘿嘿。”楚夕顏心裏可想著呢她可不要這種柔柔弱弱的白蓮花說話那麼嬌聲嬌氣的男人聽了到是好她聽的雞皮疙瘩掉地上撿都撿不起來了。